不用形容,大家也知道了吧?凌儿竟然是鲛人族。令人震惊的不仅仅是凌儿下半身没有人腿,还有那异常华丽的鱼尾。
“凌儿是鲛人族怎么可能与我有肌肤之亲。”蒲秧君无比怜惜的看着凌儿的美丽的面容和圣洁的身体,那充满爱恋的悲伤的眼神,看得吕浊心都被揪扯的没缝儿了!
“我这就是在《搜神记》里看到过鲛人,还真没成想在现实中能见到!
还有这个鲛绡——一种很牛逼的只有鲛人能织出来的布!啥材质不知道,但据说入水不湿,可是记载里也没有说还有防腐的功效啊!我那会儿还合计呢,怎么你们能弄到传说中的鲛绡,原来凌儿就是鲛人族。”
“凌儿等六人是鲛人王送给王的元吉之礼!因为凌儿在大典上受惊,恐慌中落了一滴鲛人泪,化作精珠,便被大法师带走泡入药潭中。其他人则被安置在清湖。”
“为什么只是将她一人泡入药中。不是说鲛人的眼泪都可以化作珍珠吗?”
“那只是传说,后来凌儿告诉我:那是鲛人哭泣时所流出的眼泪的结晶,因为鲛人身体中的水分成份与人族等不同,所以会在离开体外后在水中和空气中快速凝结。当鲛人在陆地上时,也常常因为不能接触水的原因流泪。绝大多数鲛人的泪结晶易碎而色混,毫无价值。但有某些情况下如星辰力量或当时出现某种特殊力量的影响,才有可能凝成不易损而发光的珍珠般的宝物,因此鲛人自己也视为是得到上天赐予,并传说鲛珠能提高人感应自然的灵性。
而当时惊恐中的凌儿所滴下的那一滴泪,便恰巧形成了精珠。”
蒲秧君说到这里,轻轻叹了口气,无疑不是在为凌儿惋惜。
“嗨!这可怜孩子,就因为当时吓那么一遭儿流了一滴泪,把自个儿可是害了!”吕浊也遗憾的直摇头,看着美到令人窒息的凌儿,吕浊心里又泛起疑云。
“我还有一件事儿不明白。你刚刚提到殉葬。这六个鲛人,按理说对于你们王来讲应该还算是极不同寻常殉葬品,为什么他要把它们安葬在这里,而不是安葬在他的墓穴中呢?”
吕浊的问题问完,蒲秧君也是一愣,然后轻轻地摇摇头说:
“王自有他的想法,谁又能够知道呢?”
“那他这想法,可是够费事儿的。要知道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弄这样的一个墓室;这些个石棺材,又杀死这么些个人殉葬,再连带上你,这操持也够大的。他值得吗?为了这六个与他不同种族的别人送给他的下人?
说是为了镇压怨灵,但是这六个人以你生前对他们的判断会起到这么大的作用吗?让你们的王恐慌成这个样子要费这么大的周折来镇住这六个鲛人?”
听吕浊这么一说,蒲秧君心生不解。
“除了凌儿,其他五个鲛人都很少出现在众人的面前。凌儿也因为自幼就在王的掌控之下,从未见有什么逾越之举,一直以来都是王的心腹。
若说是为了王后要葬于此而将这六个鲛人做殉葬,可是几百年来,她并未曾来过……”
吕浊转身四下里环顾墓室的周围。
“你还记得当年你是怎么来到这儿的吗?不会是从建造这个墓室开始来的吧?因为看样子这个墓室建造可不是一年两年的时间。”
“王后将我带来的时候,这里面就已经是这个样子了。除了灵儿的棺盖没有盖上,其他人都是盖的整整齐齐的。”
“这么说你口中的这个王后还真的不是一般人啊。她居然没有拿走凌儿手中的羊皮卷,还满足了她的遗愿,让你亲手合棺?
要么她就是对自己对你的掌控有十足的把握;要么就是她也动了恻隐之心合计着你要是发现了便有一条活命,若是没发现,那她也仁至义尽了!只不过若是看后来她跟你那么恶毒的啪啪这一回来看……那么前者面儿大点些!”
这时的蒲秧君已经不再说话了,估计为自己的下半身惹的祸哀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