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吕浊是真有点儿胆儿颤了,这人身都是肉长的,轮椅男都被射得个体无完肤,死状凄惨,他要是冲出去被捅成马蜂窝,那估计八个他师父来也救不活他了,况且还有这么些个前仆后继的恶灵,万一被撞上身也够受的!
“哥——!怎么办?!”天朗盯着墙上的镜子,又看了看挡住他们俩的铁床,
“我们用铁床掩护……”
“那些恶灵是奔光线来的,一旦动弹铁床,就会隔断光线,那被隔断的恶灵就会扑向咱们,那个时候咱们根本就来不及反应!”
“那让白灵儿将恶灵引开?”
“但是白灵儿也是肉体,一旦不慎势必将成性命之忧!”
吕浊二人再次沉默,眼睛盯着那些扑向光线的一团团二连的黑影心内乱作一团。
“我来吧!”
吕浊背包中的祖袂又一次开口,
“你都伤成那样儿了还来逞什么能。这里不是你能处理得了的!”吕浊断然拒绝,这一段时间里祖袂所受到的伤实在是太多了!
“都到这个节骨眼儿了,哪里还顾及得了那么多?难道都在这里等死吗?”
“可是……你有什么办法?”
“让白灵儿在我身上设咒,然后我出去将他们引走,好了,别废话了,放我出来!”祖袂的声音还是有些虚弱,但是回头看到画中的那座拉穆喇咄山,在吸收了恶灵的灵力之后。颜色和光线已经愈发鲜亮,可见能量已经积蓄到了一定的程度!
吕浊叹了口气,将背包中铜罐子上的镇魂石取下,打开盖子放出了祖袂。
而祖袂已出铜罐便立刻飞向屋外,与门口的白灵儿汇合,授意之后,祖袂再次回到屋内,将摄魂咒缓缓诵出,那些受到射魂咒召唤的恶灵,齐齐转过身影向祖袂奔来。
当他们都聚集在祖袂身旁时,吕浊和天朗的面前便现出一片空间。
二人立即起身挪动着铁床靠向墙边的镜子,并迅速的将镜子取下,吕浊一咬牙猛的站起身,将镜子挡在自己面前面向那幅画。
立刻那些画中的射线都反弹了回去,同时那紫色的灯光也映在了镜子上折射回去,一时将那些射线抵消了大半。
而与此同时,小白猫白灵儿一声尖锐的喵叫,大黑猫竟破窗而入,向着那些恶灵扑去!跃过吕浊的瞬间,吕浊看到了猫爷身上有几处流血的伤口,可见在外面也是被袭击了!
天朗见玄猫已经动手,自己便招呼堂上还有战斗力的众仙以及狼妖战锋,也跟着行动起来和猫爷打着配合驱杀恶灵。
当恶灵不在扑进画中的拉穆喇咄山时,一段时间后那拉穆喇咄山的异样的光芒开始收敛,直到猫爷和天朗等将恶灵全部收尽后,那画面逐渐恢复了最初的暗哑无光的样子。
众人妖仙都筋疲力竭的瘫坐在地,只有一旁的霩延因为没有参与到这场大战当中,反而保存了气力,躲在一旁,恰好看到苏醒过来的院长正意图挣脱开绳索,一下跳过去骑在他的身上喊道:
“你还想做什么妖儿?还嫌祸惹的不够大吗?!”
吕浊这时也才想起多妹儿被他收走,就硬撑着走到他面前,使了些手劲抓起他的手问道:
“你弟弟已经死了,快把我们的东西还给我们!”
听到弟弟已经死了,这位院长大人竟然立时红了眼眶,挣扎着张望,直到看到他弟弟还在冒烟儿的尸体,才突然失声痛哭。
他这么一哭,把吕浊立刻整闹心了:
“你这会儿知道哭了,早干嘛去了?一个几十岁的大老爷们儿,连自己弟弟都管不明白,弄出这些个乌七八糟的事,人命现在也搭进去了,你还有脸哭?!”
说着吕浊扯过他的衣服就翻起来,从他衣服的里怀找到了那个坠着墨紫色镇魂石的八卦铜镜,抓出来就扔给天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