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阳秋不明白,沈念直到放学也来没找自己干一架,拎包就走,实在是不符合他的办事风格。
照以前,贺辽那种写字还行的人,给他写的检讨,有一点读着不顺口的,也会被沈念扔了重写。
“祁末,你说他是不是放学之后酒吧等我呢,一天了也没动手。”叶阳秋忍不住问,沈念这样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祁末第一次见叶阳秋这么沉不住气,笑的快背过气了,“老叶同志,你是不是受虐体质啊。”
“滚你大爷,我就多余问你。”叶阳秋白了他一眼。
“不过念哥今天确实很反常,你看见他对着台底下笑了吗,他平时那么拽一人,我都怀疑他和贺辽灵魂互换了。”祁末回想着当时的场景,不禁打了个冷颤。
叶阳秋凝了凝神,“走,去酒吧找他去,我不信他真从良了。”
林晚星不知道最近是怎么了,总是遇到做好事的机会。
就在此刻,自己身边,一个“花白头发”拄着拐,小而瘦的脸几乎没有一点肉,身体干板矮小,略微驼背,一身蓝色棉麻衣裳干干净净,洗得发白,正眯着眼步履蹒跚地准备过人行道。
“奶奶,还是红灯呢。”林晚星拉了拉她的衣袖,提醒道。
“哎呦,看看我这眼神不好使的嘞。”老人家操着一口南方话,说话温和又柔软,“囡囡啊,你也是这个学校的学生不?小模样真齐整。”
“对,奶奶,我是对面一中的学生,刚放学准备回家呢。”
“放学了呀,我乖孙怎么还不出来。”老人家望了一眼校门口,有些心急。
林晚星确定自己是最后一个出校门的,怎么会还有人在学校,“奶奶啊,我们学生都已经走空了,学校里没有人了。您孙子是不是已经到家了。”
老人家叹了口气,“小崽子又跑去玩了吧,哎,我回去等等。”说完,转身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