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他说完,白倾颜像是没了一切所有的理智,白倾颜的一只胳膊从他怀中伸出来,揪住他的领子,将他的脸靠近自己的脸,白倾颜把两只胳膊顺势放在他的双肩,而顾千辞的手慢慢环在了白倾颜的腰上。
她的动作仍旧是轻柔,温婉,每一处都有那恰到好处的分寸感。就在这一刻就快要仿佛失去理智的时候,可白倾颜仍然清醒的知道前面是万丈深渊,跳下会万劫不复。
原本整整齐齐的发丝也零零散散的飘落在白倾颜的脸庞,就在关键时刻,他却倒在了白倾颜肩膀上。
白倾颜懵住了,心想:“天哪,我在到底在干什么?”
“诶——千辞,千辞”
顾千辞他整个人的重量倒在白倾颜身上,直往地下滑,白倾颜扶着他,将他一只胳膊架在白倾颜身上,一边拖着,一边将他加在白倾颜身上,就这样,才把他拖回房间,在此刻,白倾颜觉得这实在是件难事。
白倾颜心中的疑惑还没解答完,就被如此突如其来的打破,她的表面看似风平浪静,实际上内心深处已经像浪花一般翻腾了起来。
白倾颜是在桌子上睡着的,醒来的时候,顾千辞还躺在床上,白倾颜从茶壶里倒了一杯凉茶,尽量让自己缓缓,脑子里回忆着昨天发生的事,如梦似幻。
白倾颜看到顾千辞用胳膊把自己撑起来,另一只手按着自己的太阳穴,想必他第一次喝这么多的酒,必定得头痛欲裂。
白倾颜又倒了一杯茶递到他的手里。
白倾颜问:“怎么样,好些了吗?”
顾千辞想必还是不太清醒,他慢慢缓了缓才叫了一声:“师父。”
“白倾颜在的。在休息会儿吧。”白倾颜帮他掖了掖被子,他回答白倾颜:“师父,不了,白倾颜们去找程姑娘吧,白倾颜好多了。”
白倾颜却不受控制的冷不丁来了一句:“你昨天——”
“什么?”顾千辞仿佛是完全不记得一般。
白倾颜的那颗心毫无章法的“噗通,噗通”的乱跳:“天呐,她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她转移话题打趣笑道:“没什么,我胡说呢。”其实,白倾颜这一句只不过是为了掩饰白倾颜自己的尴尬罢了,他昨日所说所做,皆为酒后失态的胡话,她白倾颜在期盼什么呢?真是可笑啊。
顾千辞扶住自己的额头有些费劲的仔细回忆,昨天片断性耍混的记忆不断闪现在他的脑子里,他这一刻,很担心自己胡说了什么,他突然握着白倾颜的胳膊解释道:“师父,那些都是胡话,你别在意。”
“是啊,是胡话,他自己都承认了,我都在瞎想什么呢。”白倾颜心里默默念叨着,安慰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