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陈公子他们说一声,我身体不适,要休养一段时间,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说。”粱泽脸色不变的说道。
对于纨绔子弟那些事情,粱泽的兴趣并不大。
而且由于厉鬼的出现,导致他的身上出现了各种诡异的情况,如果不先将身上的麻烦处理好,他根本没有心情去做别的事情。
“小的明白。”坐在车厢门的扈从跳下马车。
没过多久的时间,便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帘布被撩开,一位身穿青衫的青年走进车厢,他头顶带有发冠,手里拿着一把白洁折扇,一双剑眉微微紧皱,目光不悦的看着粱泽:
“梁少爷好大的威风,居然还要让我陈高卓亲自接你出来?”陈高卓手中的折扇一收,瞥了粱泽一眼,继续道,
“还不赶紧出来,诗会就要开始了,现在就等你了。”
陈高卓,跟这具身体的原主一样,都是荣宁县有名的纨绔子弟,依仗着自家老爹乃是当即衙门的府尹,根本无人胆敢招惹。
“诗会?什么诗会?”
粱泽当即一愣,在他的印象当中,可完全没有跟诗会有关的事情。
陈高卓的神色当即变得古怪起来,目光在粱泽的身上打量一番后,继续道:
“上个月前不是约好了吗?今日要在茗湘菀举办诗会,而且你还特意邀请了各路少爷、小姐前来参加诗会呢!怎么?这些你全都忘了?”
特么的,怎么还给我留下这个烂摊子?
粱泽的脸色幽怨,他轻咳一声后,脸上露出几分不适:“抱歉,高卓兄,并非我不想去参加诗会,而是我今天的身体的确不适,需要休息一段时间。
今日的诗会举行就交给你去办理,恕我有心无力。”
“可是……”
走进车厢后,陈高卓也是注意到粱泽的脸色并不是很好,他稍微犹豫了一下后,继续说道:“既然如此,那粱兄还是回去早些休息,身体也能早日愈合。”
“对了,不知梁兄去看郎中了吗?”陈高卓似乎想起什么,询问一句。
“尚未。”
粱泽摇头:“现在正要去看郎中,顺便去捉几剂药方。”
这时,车厢的帘布再次被打开,走进一位面容秀气、头戴紫冠的青年。
他穿着一袭水墨衣袍,看向粱泽说道:“梁兄,你身为这一次诗会的发起者之一,你不去参加诗会也不合适,而且诗会举行的时间也并非很久,仅是两、三个时辰而已。
要不这样吧,我家里恰好来了一位从京城而来的郎中,他的医术高明,医术比起荣宁县的郎中要精湛许多,等诗会结束之后,我让他来为你看病,保证药到病除,如何?”
此人名为刘诚,跟粱泽一样,都是出自荣宁县本地商富大贾的子嗣。
“那这就太好了,我们赶紧走吧,诗会马上就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