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进入你的生活是大张旗鼓的命运使然,少时,阿时个子不高,看不见大街上人群中央的杂耍表演,于是,周默问,我可以抱你吗?男孩点头,周默将小孩举过头顶,让他坐在自己的脖子上。 而有些人呀,是悄然润物的细无声,今天来做个饭,明天打扫个房间,闲暇时聊两句天,女孩挑对了时机,在周默空出的间隙,乘虚而入。 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阿时按着太阳穴,摈弃掉纷杂的干扰,又喝了口茶,问:“你的目的?” 女孩正在摘菜,听此言论,停下手中动作,说:“你真是可怕。” “最初,我只能确定你对我没有威胁,贪念一点点温存,可是呀,若你无所得,凭什么平白无故来为我洗手作羹汤,你所做的一切太好,让人贪念,我若是其他人,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你怎么折腾,可我是周简时,我必须清醒的活着,或明白的死去。” 女孩在围裙上擦了擦手:“我以为,我能喜欢上你,可一个星期之后,我发觉我做不到,确实是有目的,或者说,另有所图,你会有明白的一天,但不是现在,你只要知道,我不会伤害你,等过一段时间,你融入正常的生活,我就会离开。” “既然已经说破了,再粉饰太平,装作无事发生,也没意思,朱筱野,你的目的?” “我真是讨厌这样的你!”女孩丢下围裙,跑出门去。 从来没有所谓感同身受,针不扎在你身上,你知道被扎的人很疼,却不知道是如何疼法。 女孩离开时,将围裙狠狠丢在地上,涨红了脸,不知是被戳破的羞怯,还是气极的恼怒,她对阿时没有恶意,可阿时也信不得任何人了。 他找了工作,为了融入人群,异能人的身份档案大都会被上面刻意添加上一些污点,使他们与人们相处时,人们会提高警惕。 研究所的那几年,因参与各种特殊研究,不列入记录,于是,他堂堂一个x大的研究生,资料出现一段近几年的空白断层,搞得招聘的人事以为他隐藏了什么案底,不敢录用。 阿时回到家时,小黑也厌厌的,没什么胃口,往常放下去的饲料它吃的挺欢,今朝放的鸟食它却都不看两眼。 阿时外出了几天,几天便都是如此状态,他趴在桌上,瞧着叽叽喳喳的鸟儿,说,他说你会死去,究竟是什么样的契机呢? 他可以跑到未来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