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夫人,又为何不能进祖坟?”暮若淞无比认真地反问道。
“唉……”师兄长长叹了口气。这个师弟自小便是那一根筋的存在,为了修习理念不惜顶撞师傅,便是受罚也一声不吭固守己见。
如今,对着那魔教的妖女,也是如此……
“罢了罢了。”师兄将一只陶制坛子搁在破木桌子上,“你带着她安葬了吧,若是留在驱魔峰怕是要将她挫骨扬灰了。”
暮若淞目光触及那坛子神色一凝,“这是他们刨出来的?”
“嗯,师兄只能做到这里了,往后的路……”
他没再说下去,暮若淞看着他的背影,也没在问下去。
暮若淞双手环抱住桌上的坛子,脸轻轻搭在坛盖上,眼神柔和又沉静。
“安容,再等等,等我百年,与我合葬。”他抚摸了几下坛子,像是在抚摸这天地间最珍贵的宝物,他抚摸得甚是珍重。
……
“月卿,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怪狐狸的表情怪异得很。
“你想说就说。”月卿几日探查朝堂局势分外伤神,此时也不想陪着怪狐狸打哑谜。
“呃……那个……”怪狐狸不知道自己说完之后,月卿会不会把几日积累的怒火算到烧在它身上。
“有屁快放!”月卿吼了出来。
“暮若淞捧着你的骨灰叫着你的名字,好像还哭了。”怪狐狸憋着一口气说了出来。
月卿:“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