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待纳兰河图,将那些表示感谢的话说完。
正迈步离去的萧章,连回过头去看一眼纳兰河图都没有。
萧章直接摆了摆,将她接下来想要说的话语给打断。
“不用感谢,救你只是顺便而已。”
今天,萧章特意前来江岸花都大厦这里。
唯一的一个目的,就是来斩杀诡秘、怪异的。
将这个女人从灰雾女子的救下,纯粹就是顺便。
只能说这个女人的运气,非常不错,恰好在被诡秘、怪异残害的时候,遇见了自己。
而自己也及时的出,将即将背残害的她,给救了下来。
“无论如何,你都救了我一命,你就是我的救命恩人。”
“我一定要好好报答你!”
听到萧章的话语,纳兰河图却是缓缓的摇了摇头。
不管是他顺便为之,还是什么缘巧合,这个带着奥特曼面具的少年,确确实实救了自己一命。
要不是这个奥特曼少年悍然出,自己最后的下场,肯定如同之前那九个跳楼者一样。
当场摔死!
甚至,尸体还会四分五裂。
能留下一具还算完整的尸体,就算她运气好了!
所以,这个奥特曼少年就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这一点,毋庸置疑。
自己必须报答!
“报答?”
听到纳兰河图的话语,萧章行进间的脚步,微微停顿。
然后,他转过身形,似笑非笑的看着纳兰河图,淡淡的开口说道:
“这里黑灯瞎火,孤男寡女的,你准备怎么报答我的救命之恩?”
不得不说,眼前的这个女人,面容姣好,身材更是婀娜多姿,确实是很少见的大美女。
任何一个男人看到她,恐怕都会感到口干舌燥,小、腹、燥、热。
“我”
感受着奥特曼少年那极富侵略性的目光,纳兰河图张了张嘴。
一时之间,她却是不知道该如何作答了。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是想要做
就在这里?
荒郊野外的是不是有点?
我要不要拒绝?
“我……”
一时之间,纳兰河图的脸颊,变得滚烫了起来。
她刚要鼓起勇气说话,却是看到那个带着奥特曼面具的少年,已经走远了。
望着那个少年离去的背影,纳兰河图的心,莫名的闪过了一丝涟漪。
竟是有几分隐隐约约的失落。
这是她活了这二十来年,从未有过的奇异感觉。
“我我叫纳兰河图,清明上河图的河图,你能告诉我你的名字是什么吗?”
纳兰河图在略微愣了一下之后。
接着,回过神来后的她,便是开口大喊道。
即便奥特曼少年不要自己的报答,但自己最起码也要知道他的名字吧……
…………
纳兰河图?
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萧章头也不回的回应道:
“你可以叫我清明,清明上河图的那个清明!”
萧章自然不会将自己的真实姓名,如实的告诉这个纳兰河图。
毕竟,江岸花都大厦的连续九起跳楼事件,早就已经引起了相关部门的注意。
就连蓉城各方面的新闻媒体,都曾报导过。
甚至,公、安、局、都在大厦门口,特意设立了临时警亭。
并且,还安排了几名、警,察,来这里盯着。
再加上,今天晚上的战斗场面,还被自己搞的这么大。
整栋五十八层的江岸花都大厦,还有周遭数百米范围内的一切事物,被焚烧成一片虚无。
只在原地,留下了一个几十米深的大坑。
萧章就算不用脑子想,他用脚后跟去想,都能知道,接下来,相关部门一定会展开调查。
在这种关键的时刻,自己还是低调、谨慎一些比较好
千万不能向任何人泄漏自己的真实身份。
万一要是引起了相关部门的注意,那自己以后的日子,就麻烦了。
很快,萧章的身影,拐进了一个阴暗的小巷子里。
从纳兰河图的视线当,彻底的消失不见了。
“唉,这个奥特曼少年连自己真实的名字,都不愿意告诉我吗?”
纳兰河图有些怅然若失的叹了口气。
她望着远处那条隐于黑暗的小巷子,怔怔出神。
她心的那抹失落,又更加浓郁了几分。
此刻,她突然对自己的魅力,也失去了信心。
呆呆的站在原地,过了片刻之后,纳兰河图就转过了身形。
向着不远处的那辆布加迪威龙,徐徐走了过去。
“喀嚓!”
打开车门,坐在驾驶位上,纳兰河图的目光,再一次的扫过萧章离去的那个小巷子。
最后,她的视线,落在了原来江岸花都大厦的位置。
那里已经是一个直径数百米,深度几十米的大坑了。
大厦、临时警亭、围墙、水泥地面、建筑垃圾……全都焚烧成一片虚无。
“这种力量,实在是太恐怖了……”
微微眯起双眸,纳兰河图的心,依然是震撼不已。
今天,她所经历的这些事,已经铭刻在她内心最深处。
永不磨灭!
哪怕是再过去十年、二十年,这一幕场景,都不会在她的记忆里褪色。
“不知道我这辈子,会不会和那个奥特曼少年再次相遇。”
想到那个奥特曼少年,一抹迷醉的弧度,就在纳兰河图的唇角,缓缓的浮现了出来。
叮铃铃
叮铃铃
叮铃铃
正在此时,一连串清脆的电话铃声,就从副驾驶座位上面,那个全球限量的爱马仕提包内,响了起来。
而这串电话铃声,也让得发愣的纳兰河图,一下子被惊醒,回过神来。
纳兰河图打开包,将里面的拿了出来。
屏幕上,显示着有几十个未接电话。
瞥了一眼这串电话号码,在纳兰河图的明眸当,闪过一抹烦躁之色。
犹豫了一下之后,纳兰河图低声叹了口气,按下了接听键。
“喂,有什么事?”
此刻,纳兰河图的声音,和之前于萧章说话时的柔弱,截然不同。
反而带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感。
如一座万古不化的冰山一般。
“河图,你这是去哪里了?”
“我给你打了几十个电话,一直都打不通,家里的人,都很担心你的安危。”
“你不喜欢苏家那个小子,婚约的事情可以再谈,再晚上一两年也可以,你千万别做什么傻事呀。”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焦急的声音。
而纳兰河图听到后,眼眸的烦躁,更浓郁了一些。
她这次之所以会离开盛京,在全国各地旅游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