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十八,西州府州府学堂开学听讲,原西梁虞文大学士提鞭授课,这可二十年来西州儒学大事。学子们抛冦相庆,也是,一个大学教授来教高中生,李治认为值得去听。
西州学府年前立下规矩,历年来取秀才前二十名者免除学杂费,算起来有一百多个秀才可享受这个政策,其他秀才则要出学杂费三十两,这样既保证优秀人才的学习,又控制了人数。
李治届取秀才第二名,学杂费自然免了。来到学府,一间大教室里起码坐了二百来号人,王七少来了,赵旭东等几个也在,交不起学杂费的穷秀才自是来不了。对号入坐,有辅教老师进来点了名,宣布了学习纪律。又有学府的官员进来发了言,讲了学府对这次办学的重视及办学的艰辛,勉励大家好好学习,不要辜负了朝庭、老师、家里的期望。然后辅教宣布午到此为至,下午老师正式课。
节奏不紧啊。李治站起来看看学生们都三五成群结队散去,也有些学生对自己指指点点,可能是自己前面考了第二名,又是西州“三少侠”的缘故。七少、赵旭东几个过来打招呼,一起出了教室。赵旭东几个问李治是住学府还是走读住家里,原来州学府后院有房间租给学生住,李治考虑了下决定租一间吧,中午不用来回跑,七少、赵旭东几个也是这个意思。于是李治、七少托赵旭东几个一起把租房手续一起办了。
到了中午,学生们在学府食堂用餐,免费的,当然标准不会高,饭菜质量也不敢恭维。吃得李治几个直皱眉,好在还有小食堂可以加菜,不过这就要花钱了。
午房子就已租好,李治、王七少、赵旭东几个都在一起,一人一个小房间,李治、王七少修练之人还好,赵旭东几个冻得不行。午饭后李治、王七少关了门在里修练,赵旭东几个弄来了火炉在烤。
下午课才知,授课的有四个老师,各负责讲解“四书、五经、诸子百书、诗词”,其中虞大学士负责四书的讲解。午、下午各两门,李治傻眼了,这全天课,早晚要修练丹田,哪有时间去练武习刀,这可怎么办,这可是本未倒置,李治对七少道:“我辈目标是文武全才,岂能为读书牺牲全部青春。”
正式课,第一堂课是一个姓谢老师讲诗词,讲得眉飞色舞,口水直溅。李治写一纸条扔向王七少,七少用手指夹住,打开一看“怎办?”,也写一条子飞了回来“请病假。”这样也行,难道能天天请不成。
下了课,李治问王七少请假的事,七少道:“这四个老师,就虞大学士的课值得一听,其他不听也罢,我看了课程安排,虞大学士的课基本在午第一节,我们只好跟家里商量好,写了病假条家长签了字交去。不然还真正坐一天不成。”
李治知道,直接到便宜老爹谈学堂请假的事估计是一票否决,只有采用迂回路线。还是请孙管家当说客,孙管家曾经是修士,很多事情李知州还要他出主意呢,放学回家直接找到孙管家,把想法一说,孙管家表示理解,修行的人认为修行应摆在第一位,其他吗有空就理会一下。
孙管家带着李治找李知州,李知州在喝茶看书呢,看见李治问道:"怎么,放学这么早,老师讲的东西听得懂吗?"
"父亲大人,今天下午老师讲的诗词我都学过的,都懂。"李治老实回答。
孙管家道:"老爷,我对少爷天天守在学校课有几句话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