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机还未到,清越并不急着报复林贺,要打倒一个人要在他最辉煌的时候把他从神座上扯下来。又过了几月,林贺已经完全从那事里面抽身。正是混的风生水起之时。而皇帝也将公主许配给了林贺。
一晚,林贺去参加尚书大人母亲的七十大寿清越趁机混进了林贺的房间,爬上房梁用绳子在身上绑了一个活结,从肩膀下穿过掉在房梁上一会儿爬下来的时候就像是吊在半空,清越给自己画了个妆容,脸儿涂的白白的,嘴唇涂上最红的唇脂,穿着一身红裙。
等林贺回来时一身酒气已经醉的不省人事,管家将林贺放上床榻,林贺嘿嘿的笑着,是时候了。
清越学了声猫叫,尖声尖气的怪渗人的。林贺嘟囔着“喝,尚书大人,不醉不归。”清越突地从房梁上翻下来下来。绳子把她吊在半空。看起来就像是来索命的冤魂厉鬼。
林贺方才回过神来:“谁?你是谁?为何要装神弄鬼!”清越裂开嘴角笑了:“贺郎,你不记得我了?我是烟儿啊~你不是说你这辈子最爱我了吗?你怎么可以骗我呢?你怎么狠心将我置于死地!你为何,为何!”清越尖声叫到,解开绳子跳到了地上,一步步逼近林贺,尖锐的指甲抚摸着林贺的脸。
林贺打了个激灵酒醒了不少。他不可以害怕尖叫,隔墙有耳,他现在风头正盛,若是被有心人听到他尖叫,他的乌纱不保,而这一切荣华富贵都会离自己而去。
看到异常冷静的林贺,难道是自己恐吓的力度不够?清越将动静弄的更大,嘴里含的红果浆吐出来满嘴都是。“贺郎,我一个人在下面好冷啊,我害怕,别的鬼都欺负我,不如我们两个一起下来做一对**妻吧。”
清越的长发垂到林贺脸上,阴森的笑着。林贺瞪大了眼睛,从兜里掏出一把匕首压低了声:“你,你是人是鬼?不要过来,你自己都死了还要来找我作甚?”
清越看着林贺,夺过他手中的小匕首,刺在了他的腿上,突如其来的剧痛让林贺惊声尖叫,不一会儿,管家估计就会带着人围了院子。林贺眼睛因为疼痛突了出来:“贱人,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一股子骚臭味从胯下传来,清越见自己的目的达到了,今晚也够他吃一壶了,便用浸了蒙汗药的帕子捂住他的嘴让他晕死过去,清越就翻窗走了,走时还特意将窗户关上。
等管家带人来查看的时候才发现他的主子面目狰狞的晕在了床上,被子也被濡湿了,一房间的骚臭味。管家让小厮给林贺清理好伤口和衣物,换了床被子,到了后半夜,林贺竟然发起了热口中还念念有词的说着胡话。管家请了个大夫,大夫只说是惊吓过度。又由伤口引起的发热大夫开了几幅黄连给林贺清热解暑。
管家看着面前的大夫,给了他几两银钱,希望他能将林贺是惊吓过度这样的事情掩盖住。大夫对这状元郎欠下的风流债略有耳闻他自然是答应了管家的请求,毫不客气的收下这些银两。
管家对那些碎嘴的丫鬟小厮一再训斥,若是谁人将林贺遇鬼的事传出去,就将谁手脚折断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