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如心中所想那样,没有阳光,没有绿植,冷风肆起,如咆哮的巨兽在挣扎抗议。
冷权瑾和席盛二人从偏远的飞机场,继续坐火车赶路。边境偏僻,没有人喜欢战事纷飞的地方,更没有人愿意在一个外匪出没的地方生存下去。
火车上人不多,却杂乱不堪。
席盛叹道,“这算是一点点进入内圈了,瑾哥,我如今是真怕,我怕自己死在这儿连尸骨都回不到京桐”,他眼里尽是哀叹,“如果不来,我怕死了都后悔”。
从火车上的玻璃望去,窗外是一片空旷之地,而细细看去,却是一片丛林。火车处于高处,把密集丛林很好的演成了原野。
从早上5点30分赶车,两个小时。冷权瑾和席盛二人坐着早些年的绿色火车,终于抵达外境边缘。
随后又是换乘汽车,最终站在一个不知名的乡村内,周围也没有生火的烟熏,更没有热闹的人群,有的只是眼前严肃的几名官兵,身后便是接他们的大卡车,之后将他们二人送上车。
“执行长,我是冬子,这次是迫不得已找你回来”,坐在对面是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皮肤黝黑,方言极重,身上味道不太好闻,像很多天未洗过澡,手中持危险物品。
冷权瑾并未在意这些因素,“无妨,我本来就应该回来,最近还像之前那样紧张吗?”
“那种紧张的日子虽说过去了,可是还有着不少不服气的外境团伙跃跃欲试,我们的人前些天落网,大概有十几名那样,敌方这次做的很足,派了打枪高手埋伏其中,境内有些范围便过不去,我们属于弱势,这几天一直都在找机会突破”。
冷权瑾道,“我方境内本就应属我们,何时成为被他们威胁的地方了”。
路不平,卡车开在地面之上感知力很好,几个人左右摇晃根本停不下来。
席盛扶住冷权瑾,“瑾哥,这次形式看来严峻不少,何况还有我们部分人当人质”。
冷权瑾眉头紧锁,这两天,他顾不得自己形象多好,没有发胶固定头型,也没有刮胡刀剔除胡渣,只有还算严谨的衬衫配领带,外面黑色大衣扔旧保持干净,脚下的皮鞋却已经尘土紧沾。
而席盛也好不到哪去,他已经把领带去除,随意飘着的刘海如狗啃一样。
冷权瑾沉声道,“人质我来处理,如果可以议和便议和,毕竟是他们惹起来的纷争”。
一路经过坑洼,卡车内属于四面包裹,没有玻璃,看不到外面途径哪里,但风景估计也好不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