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老叟出现在肉山跟前的时候,他这才想起来自己的双臂现如今根本派不上用场。
虽说不能捏住对方的脖子,但并不代表自己对付不了眼前这位该死的贱人!
可就在这时,原本空虚的腹中突然传来一阵剧烈地疼痛,那种感觉,就好比有什么东西在其中猛烈的搅拌起来!
不仅如此,整个身体开始生出一种发自于骨髓深处的痒!
在这两种截然不同的状态之下,先前被肉山错位双臂而产生的疼痛也无法与之比较。
“贱人你下毒!”
事到如今,老叟如何不知道方才给自己喝下的水有问题,原本打算将肉山凌虐至死的他,只能选择暂时离开这里。
以自己的本事,想要将自己恢复如初,并算不上什么难题,最多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但倘若待在这里,有肉山在侧干扰,自然难免会有所疏露,到时候万一留下后遗症就有些不好了。
老叟纵有千言万语,此刻也懒得再去开口,继而调动全身的力气,向着泥墙狠狠地撞了上去!
“砰”
没有想象中的将泥墙撞开,反倒从其上方传来的弹性将老叟撞了个七晕八素,代其从地上拱起来时,还没能明白为何泥墙会变成这般模样。
“本打算多留你些时日,现在看来,也只有先杀了你这贱人!”
眼看无处可逃,老叟也不再选择逃跑,其森冷的目光如同利刃一般散发着摄人心魄的光芒。
只见一条巨大的裂缝自老叟的额头突然出现,其如同纸糊一般,不过眨眼之间便已遍布全身。
伴随着惨烈的嘶吼声,一团团令人作呕的不知名肉体从撕裂的身体中疯狂蹿出。
“好家伙,乌石蟾蜍背上的疣粒都比这玩意儿可爱!”看着从其中带出来的五脏六腑,余幼卿惊呼的同时也更加庆幸昨天晚上的布置。
面对如此令人作呕的生物,闲闲却是一如既往,她等待片刻,“动手吧。”
事到如今,也没有了隐藏下去的必要,按照时间来算,先前给其服用的东西应该已经尽数起了作用。
眼看余幼卿与闲闲走了出来,肉山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腐。”
余幼卿已经从方才的视觉冲击中走了出来,听到闲闲如此回答,他皱着鼻子道:“腐?”
“嗯。”眼看肉山正准备上前,闲闲将其制止,解释道:“我所查询过的壁画中并没有关于腐从何而来的线索。”
“只知道它大概率是一种卵生生物,以动物为寄主,待其在体内发育成熟后,会逐渐代替寄主并寻找与寄主同类的生物媾合,然后孕育出下一代。”
余幼卿听完一愣,这可不就是异形嘛?“它还没从老叟体内出来,这么好的机会不上?”
“腐最强的时候就是它从寄主体内脱离的时候,你现在上去,有大概率被它寄宿,如果你愿意的话,你可以试试。”
余幼卿一听,倒是不动了,虽说作为玩家,但他也不想被这玩意儿进入体内。
因为之前有老叟这样一层外衣,余幼卿再怎么使用直觉,所探查到的信息也是老叟。
如此一来,也更是让余幼卿对自己直觉所具备的局限性有了更多的不满。
然而当腐从老叟体内脱体而出的时候,腐的相关信息便毫无保留的显示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