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松林的话,让贺万年想到了太祖至理名言,要把朋友搞得多多的,把敌人搞得少少的!
“我们弱者,就该被你们强者欺负?我们家世比不过你侯门,就活该听你们的号令,一点尊严也没有?”
“在场这么多人,这么多姑娘,你说让谁暖被窝就让谁暖被窝,你是什么东西?清白的身子要给你糟蹋了,还特么换不到一点点尊重,奴隶一样对待?不把人当人看?”
贺万年慷慨激昂的说道:“姑娘们,所有被看不起的弱者们,我们熬到夔门关,谁不是天之骄子,谁不是人中龙凤?能容忍这些高高在的人侮辱自己?”
“现在,是我贺万年,是宋春娥,是杜馨梦被欺负,没错,和你们无关,但明天呢,明天,就是你们被欺负!”
武生们,人人色变,男武生还好些,尤其是那二三十个女武生,她们被三倍的男武生盯着,他们偶尔看向自己的目光,跟狼看羊一样,巴不得扑来生吃了她们,谁还不懂?
一群生死边缘打滚,整天神经紧绷,绷到要断的男人,又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没了阎罗王的禁制,一旦被勾起情绪,便如泄洪之水一发不可收拾!
她们实力偏弱,只要指责她们是周奸,便能轻易糟践了她们!
谁不怕?
她们为了自己,也必须站出来!
沈松林感觉到局势朝着不利的一方发展了,扬起脖子,长喝一声,一阵音波震荡,惊飞了方圆数里的飞鸟。
而在场的武生,人人心脏猛地一跳,像被心脏起搏器电了一下。
这是三鸣诀中的喉鸣!
沈松林白黑半白的头发飞扬起来,低音炮的声音冷冷说道:“谁敢帮姓贺的,就是我沈松林的敌人,就是我汝南三鸣侯家的敌人!”
贺万年针锋相对,“三鸣侯的名声全让你败坏了,以势压人,你算个什么东西,在场的所有人,只要活着走出夔门关,谁没有成为侯爵的机会?是不是我们将来还要给你三鸣侯家,给你沈松林做牛做马啊?”
沈松林狞笑道:“以后是以后,现在是现在,你说那么多,他们敢动?姓贺的,周奸,今天你必死无疑!”
四周的男女武生们犹豫不决。
贺万年忽然举起手,指着天,“苍天在,我贺万年起誓,谁敢强迫他人,违背他人的意志,我贺万年第一个站出来阻止,谁敢第一个动手,我拼命,也要击杀了他!谁赞同,谁与我并肩!”
“我赞同!”宋春娥第一个附议,高高举起了手。
“我赞同!”杜馨梦作出决定后,反而释然了,她脚下一点,身子贴着树冠飘飞,落到了贺万年身边,跟他并肩站在一起。
沈松林满脸不屑,“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