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学渣了解一下31(1 / 2)本书禁阅·不渡首页

那目光在这个方向停留了几秒钟瞬间芒刺扎身般绵绵肃然危坐。

不知为何动都没动一下,直到那视线移开绵绵才将吸着的一口气吐出来。

离得远了也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但应该是在聊他。

也不止他们,不少同学都在聊对于每天都有繁重课业的五中学生来说任何一点波澜都能填补他们无趣的业余生活。

手机上传来一条微信是邢星:轮轮,磨蹭什么呢还不过来,不会不敢了吧?

像是在催促又像是玩笑话绵绵不知道是白沉说了什么还是邢星随意发的。

绵绵盯着这几个字,手指的力道都加重了不少,回道:你猜。

又觉得说服力不够,绵绵加了句:给我根杆子我都敢上天酷

不就是昨天晚上骚扰了白沉被揍了一顿教做人吗大不了练了再战,难道我还一辈子打不过他?

绵绵是个有原则的人他虽然心里怂但嘴硬啊。

再说武力值不够,咱还有脑子何必整天舞刀弄枪咱们文明人靠智商碾压。

顾青轮那不屑一顾又带点中二的语气让邢星虎躯一震,回道:强强强

然后看戏的眼神,将手机屏幕转向白沉。

回完,绵绵不由看过去,正好白沉朝着他的方向淡淡地看了眼,两人视线在空中对撞。

白沉丝毫没被抓到的尴尬,唇角微微一勾。

心脏像是突然被电了下,绵绵转得用力过猛,脖子差点扭到。

我心虚什么,白沉总不能连我心里想什么都能察觉吧。

下方某个地方的疼痛还细细密密地勾缠着绵绵,加上他那醉鬼的行径,绵绵现在心理身理双重排斥,就是特别不想靠近这个凶残的家伙,罪犯还有个缓期徒刑呢。

绵绵唉声叹气,感叹时运不济,惹到煞神。

直到课代表来催作业,绵绵才记起自己忘了什么,还有两门课的作业是带回家做的,本来打算和双胞胎兄弟去完回来补的,昨晚一觉睡到大天亮,醒来浑浑噩噩的哪里还记得作业这个小妖精。

绵绵又拿清凉油点了点太阳穴,开始疯狂在早自习补作业,连身边刘雪阳什么时候回来都没注意。

绵绵将作业上交,看着课代表远去的背影,他的手仿佛不是自己的了,不停转动着自己酸胀的手。

这期间手机震动了无数次,聊天记录实在太多了,声讨声自然免不了,多数是调侃,还有的问他为什么突然变卦,是不是终于认清刘雪阳的本质……

绵绵翻到最后,刚好看到马灵书的账号调侃,顾青轮是不是也拜倒在某人的校服裤下。

绵绵嗤笑一下,打起了字:我凭自己本事换的座位,为什么要解释?

一句话掀起千层浪,绵绵的嚣张态度再次成为声讨对象,他今天不破财消灾是没法善了了。

绵绵自己还有点积蓄,请同学喝奶茶的钱还是有的,大手一挥今天食堂走起,这话说完就继续潜水了。

很显然,在绵绵有意作用下,他算是彻底融入这个班级了。

换位置的事也不算大事,群里话题很快偏到这两天年纪里其他八卦,比如谁和谁疑似恋爱,谁又横道夺爱,谁作弄了老师,谁又惹了谁被堵在校门外…

八卦项目繁多,实力诠释了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绵绵看着大多数九班同学桌子上都有一大叠课本,一眼望去在看书做习题的占大多数,居然还有心思八卦这些。

确认过眼神,是老师布置的作业太少了。

心一放松,那眩晕感又袭向他,绵绵甩了甩头,这宿醉劲头这么足的吗。

两堂课过去,不少同学去后排接水时都会顺带看看后排,发现顾青轮还在原来的地方待着,模样也特淡定,丝毫没搬家的迹象。

绵绵慢悠悠地整理抽屉,拖着就是不过去。

而这几节课,他也没有再像以前那样时不时问同桌问题,更没再说一句话,倒不是他还记恨刘雪阳,而是到这份上,再说什么都不合适。

刘雪阳还是一如既往的上课认真听讲,似乎早上发生的事对他没丝毫影响,只是如果仔细看就会发现他脸色惨白。

田甜还在劝绵绵留下,好不容易有个看的特别顺眼的男同学在旁边,净化她的眼睛,没坐多久就要走,去的还是邢星那“差生圈子”,她希望绵绵三思后行,别让本来就差的成绩拖成跌停板。

这话刚好被邢星听到,他顿时怒了,他一来,就瞬间让几个女生也围了过来。

马灵书收完作业也挤了进来,同样郑重劝说绵绵三思而后行,知道为什么白沉身边的位置会空出来吗,之前那些前辈就是前车之鉴,所有坐过的男同学都不约而同地倒霉,这就是个魔咒。

不要试图破除魔咒,魔咒之所以是魔咒,就因为没人能打破,然后又诉说了几个男生的倒霉经历,说得阴阳顿挫,高/潮迭起。

“你们都是有故事的人。”绵绵点点头,饶有兴趣地听着,我就喜欢你们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样子。

“你还别不信,反正就是这么邪乎的。”马灵书口中的占卜帝,叫成的男生,长相挺俊俏,气质有点诡,对着绵绵一脸严肃。

“他是阳极,命格至阳至刚,一般人坐他东面压不住他,就会被反噬。”

成家以前就住在一个破道馆旁边,后来那道观因为诈骗罪财产全部充公了,但据说成是学到了一点真本事的,当然这是其他同学传出来的。

绵绵心里犯嘀咕,难道这事情最可怕的不是,你们居然都知道白沉的八字。

我要是白沉,被人这么事无巨细的关注,还不分男女,大概也会冷成北极。

到下课,绵绵已经理完书包,起身决定去上个厕所,再思考思考什么时候换位置合适。

站起的瞬间又感到那一阵眩晕,好像眼前景物都模糊了下,绵绵一手撑在桌子上,症状不严重,他并没有放心上。

一旁,沉默了三堂课的刘雪阳喊住他:“顾青轮,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