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的结果要第二日才能知晓,又将她收了监。
姒云忙完亲自找她谈了话。
“根据刑罚司的调查,我发现齐公子被多次转换位置。我从前以为是那人害怕我们追踪上去,所以故意迷惑我们的视线。
今日我猜想,也许一开始他就没想着要真的将齐公子怎么样。反而利用这件事情将所有的人都串联起来,好将事情闹大。”
千昼锦也这样想过。
“但是我有一点想不明白,那人,怎么确定我就一定会出现?按道理来说,我被关在牢里,对外界是一无所知。”千昼锦道。
姒云问:“那你到底是怎么知道齐公子出事了呢?”
千昼锦沉默了半晌,道:“我与允羡之间绑定了一种阵法。”
“阵法?”
阵法是阵,从未听过活人也能设阵的,倒是有以活人做阵眼的。
千昼锦点点头,道:“那次在山洞里,招魂印给了我一点灵感,我便尝试做一个类似的物件,并且以自己作为阵眼,从而与他之间有了一种联系。”
至于是什么物件儿和什么阵法千昼锦并没有明说。
姒云也没有过多追问,倒是心里赞了两句她的天赋。
“这个事情还有别人知道吗?”姒云问。
千昼锦道:“只有我与允羡知晓,并未对他人说过。”
“嗯。看来当下还是只能尽快了结这件事情,至于抓幕后之人还得从长计议。”
姒云走后,千昼锦又懒懒地躺下了。
她欲清风雅静,奈何俗世纷纷不饶人啊。
麻烦总是不断找上她。
第二日,衙门。
仵作整理好查验结果之后就开堂了。
“经小人查验,这二人,确系中毒而亡。”
“可知道是什么毒?”
仵作摇头道:“小人遍访群医,就连尤掌教也前来查探过,也不知道具体是何毒。”
姒云朝千昼锦问道:“你可有话要说?”
千昼锦走上前,与仵作并列一起。
“这二人是毒杀的,与我又有何干系?学生也并不认识她们。
即使查出是毒杀,也不能证明这人就是被我所害。天下毒师那么多,不知名的毒药那么多,怎么能证明这就是我下的毒呢?”
“我们全村都能证明就是你做的!”村长怒吼道。
千昼锦心里烦躁极了,道:“敢问这位村长,事发时是什么时辰?”
这点她还是记得很清楚的,
“亥时。”
“刚问这位村长,到了亥时都不休息,您和村民们都在干嘛呢?”
在这里不管是县里还是农村休息都很早,一般食过晚食稍作休息,便会上床睡觉。
“这”村长犹豫了一下,“我们是被松天春吵醒的。”
“怎么吵醒的?”
“他满村子大喊大叫,我们就醒了。”
“醒了之后呢?”
“醒了之后就去了松天春的院子。”
“去了多少人?看见了什么?”
“去了七八人,看见他和大傻在哭。”
“为什么哭?”
“说是夫郎被人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