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蛮盯了司随雪梅似的红疹好一会,“你怎么不告诉我。”
司随嗓音清淡却透着认真,“我忘了,一看见你就彻底被你蛊惑了,就算给我一个定时炸弹让我抱着不松手,我也不会拒绝。”
刁蛮简直无语。
什么假设。
她有那么无聊吗?
刁蛮还想再问,司随不给她机会,“别扯开话题,把手伸过来,我给你上药。”
他伸手过去拉,刁蛮直接起身躲开,“上次在医院你也看到了,我不需要用药。”低头看了一眼,摊开手掌,“伤口已经消失了。”
白嫩的掌心上除了深深浅浅的血迹,看不到任何伤口的痕迹。
司随这才放下药箱,有些好笑,貌似每次遇到刁蛮的事搞得智商不太够用。
可这次到底是因为他才受的伤,司随心里不舒坦,宁愿那把刀插在他身上,“疼不疼?上次在车上看你很难受,要不要帮你准备淘米水?”
其实他更想问刁蛮到底是什么人,最终还是忍住了,他说过不会多问,等她自己主动告诉他。
手上的血很黏,刁蛮从桌上抽了几张纸擦手,“没什么感觉,上次只是意外。”
手上有些血已经干了,擦不干净,司随起身,抓过刁蛮手里的纸团扔进垃圾桶,推着她的肩往浴室走,“别擦了,我带你去洗洗。”
次卧浴室的格局和刁蛮上次在司随卧室看到过的差不多,很大,中间用磨砂玻璃隔开,外面是洗漱间,里面是洗手间和浴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