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小姐没办法只能摊着手扑向离她最近的油腻老男人。
男人又不是傻叉,白送上来的肉不吃白不吃。
又大又白还有弹性,两只手故意按着一点点掰开,用力抖啊抖,好生“艰难”的把虫抖出去。
如此“重”任实在羡煞旁人。
最后槐小姐抱着礼服羞耻又狼狈地跑了。
楼上的刁蛮:“切。”
刁蛮走后,司随抬起头往她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喝了口茶,挡住唇角的温笑。
浪水拍船,空中的雨纷纷扬扬。
被雨水冲刷的甲板上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
木箱安静地躺在甲板上,腥味浓重,刁蛮擦干净溅到手背上的血,淡身吩咐,“送去苏家门口吧。”
四只:“是!”
进了船舱,苏琪撕心裂肺的惨叫环绕在耳旁,彭代云惊魂未定,“刁蛮,她会不会死了?”
船舱内有洗手间,刁蛮进浴室,挤了点洗手液,打开水龙头洗手,“给她止了血,不会死。”
“哦。”彭代云低垂着头,等刁蛮洗完手,飘在后面,忍不住低声问,“刁蛮,我不想走了,可不可以继续留在这。”
“他知道我们有了孩子,会继续活下去,当一个好父亲的,我想陪在他身边,看着我们的儿子长大。”
要不是因为这场误会,她和孙晨的生活一定会非常幸福,有机会一起抚养孩子,不至于落得现在阴阳两隔的下场。
孙晨为了她,终身不娶,她又怎么能安心地转世投胎,甚至可能还会和别的男人结婚生子。
她不想辜负这个爱她入骨的男人,只想守着他,陪他到老。
游轮缓缓驶向岸,刁蛮盯着被雨水落了满面的窗,彭代云的话在她脑中徘徊,有了孩子就会继续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