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情绪被刺激到极致的疯狂。
雨中,刁蛮抬头安静的回视着他,刚想问你怎么下来了,然而下一刻,他突然低头俯身,大手扣住刁蛮的腰,攫住她的唇,强势而霸道的深深压了下去。
另一只手撑着伞,手臂曲起死死夹住刁蛮的肩,将人紧紧箍在怀里,不让她有任何逃离的机会。
两具身板紧紧贴着,没有丝毫间隙。
一个带着极强占有欲的吻,激烈的纠缠,司随像是在宣泄着什么,恨不得将人揉进骨血般,比上次在状元镇还要凶猛热烈。
刁蛮被迫仰着头,手垂在身侧握的死劲,除了唇上的纠缠,全身感官似乎都与外界屏蔽了般,除了被迫接受再也做不出任何反应。
刁蛮唇上的雨水早已被司随砥舔赶紧,本来是带着雨腥的凉湿凉湿,现在换成某人口中清冽的温湿温湿。
太久了,刁蛮有点呼吸不过来,唇也麻了,伸出手去推拒还闭着眼尽情索取的男人,司随不为所动,又狠狠啃了几口才松开嘴。
缓缓睁开动情的深眸,灼热的视线悉数落在刁蛮水光莹润微肿的红唇上,有些地方被他啃脱了嫩皮,他一只手抚上她的脸,额头低下抵着她的,气息抵死般纠缠。
嗓音暗哑极了,呼吸炙热而滚烫,“疼了?”
刁蛮在他怀里,摇了摇头。
不太疼,只是有点呼吸不过来。
不疼,司随深黑的眸底当即闪过一道暗芒,又要去啃,唇却落在白皙的手背上。
刁蛮捂着嘴,眨着眼睛说,“别,在外面。”
许是被亲狠了,轻颤的声音带了些许牵人犯罪的娇。
她不知道司随怎么回事,跟条狗一样见到她就一通乱肯。
殊不知,司随这条狗因为刁蛮那句话已经变成条疯狗了。
二话不说扔下手里的伞,长臂一伸将人横抱起。
双脚离地的晃悠中,刁蛮下意识抓住司随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