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广清说,“刘轲,你听着,从实交代作弊一事,本考官会酌情考虑从轻处理,若是不老实交代清楚纸条是如何而来,本官查清楚后,必会从严。”
刘轲拜手请示,“大人,学生对于考试,从未有过轻蔑之意,今日作弊之嫌,实在不能接受,至于大人所说纸条何来,学生如何而知,若是知道,定会告知大人,还学生清白,还望大人明察。”
这时,知县李守来拍了一下桌子,道:“好一个明察,你刘轲的名声在咱们历阳县还算小吗?最不学无术的典型!”
刘轲道:“两位大人,如若不信,学生请求再考一次,愿以证清白!至于李大人口中所说,学生以往却有行为不妥之处,古人云"错能改善莫大焉",李大人莫要对于往事耿耿于怀,学生感激!”
刘轲说完,便把目光看向齐广清。
突破点肯定不在李守来这边,只能向面前的这位主考官碰碰运气。
齐广清同样在看着刘轲,他对面前的这个学子,印象还是不错,略一沉吟,便有了决定。
“好一个知错能改,善莫大焉!”齐广清又转身对贴身侍卫莫云起说,“云起,你今日去外面宣布一下,三日后,本官将在县衙门口亲自设一个考场,本官现场出题,刘轲现场答题,若是答错一题,将从众问刑,全县百姓可到场作为监考人,亲自监考。”
“刘轲,你可有意见?”
“谢大人,三日后,必定还学生清白!”
刘轲离开考点,跟着金叔一起回家。看见张小环在富丽华酒楼门口后门为一些贫困人家及乞丐布施粥粮。以往,每逢初一十五,以及刘轲赶考之日,张小环都会在富丽华酒楼后门施粥。
刘轲见母亲忙碌着,便挽起袖子,走上前头,端起碗勺为排队着的乞丐们盛饭递粥。张小环见儿子性情大变,以往从未搭手参与过施粥一事,很是纳闷,看着刘轲,愣了一下神。
“掌柜的,有件事跟您说一下,您这边来。”金叔走到张小环面前,心想刘轲作弊一事必须要告诉她,不然三日后一旦出事,也实在不好交代。
金叔把这件事告诉了张小环。
张小环听了后差点晕了过去,气得从树上扯下一条树枝,拿起树枝,气冲冲地走到刘轲面前。
张小环边打边骂,“好你个刘轲,竟然敢在考场作弊,为娘辛苦养育你这么多年,竟没想到你这个逆子竟如此不忠不孝,好让为娘伤心,知你每日不务正业,吃酒赌斗,竟不知你这个王八羔子还会这一套!作孽啊!真是作孽啊!”
打着打着,张小环便坐在地上痛哭了起来。
金叔和周围一些人赶紧劝她。
“掌柜的,事已如此,千万不要伤心过度,何况少爷三日后还有一场公开考试,若是答题通过,应该会没事。”金叔说。
“即便三日后公开考试,你觉得就凭着他那几下子,能蹦跶几下啊,我的命怎么那么惨啊!”张小环又气又怕道。
“娘,您要相信我,我一定能考试通过的,我和之前的我已经不一样了。而且,是三日后,这三日,我日夜复习,定会无误的。”刘轲见母亲如此难过,便上前去安慰。
“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