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夜重拿起筷子,周雪玲没在吃的方面亏待他。
作为景行书的替身,他必须在外人面前保持完美,包括身材。
就像是打磨出一件木偶,不需要关注它需不需要心,只要看起来能卖个好价钱便够了。
不知想到了什么,夜重突然弯了唇,他越完美,景行书便会越狂躁,用狂躁来掩饰他那可怜无用的自卑。
啊,那副模样,应该挺下饭的。
某处,在病房里被遮的严严实实的一个小木乃伊猛地打了一个喷嚏,然后瞪着一双充满戾气的眸子,砸着东西发泄心中的怨愤。
转而又委委屈屈的打了一个电话,
“妈,我疼。”
“小书乖,妈妈和爸爸这就去看你。”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可周雪玲依旧拉着景元鼎坐上车赶了过去。
保姆住在另外的工人房,此时诺大的主别墅里,只剩下了夜重一人,
没人会防一个六岁的孩子,这也正好方便了夜重放些小玩意。
走过卧室时,看着被挂起来的全家福,夜重懒得在意,反正是一窝子蠢货。
等他出来,视线再次掠过走廊的监控摄像头,心里默默补了一句,毕竟蠢得连监控器都不开。
小奶娃懒懒地眯着眼,耳尖一颤,突然顿住步子,目光清明,扭头看向大门的方向。
他刚刚好像听见了铁门被推动的咔嚓吱呀声。
周雪玲他们刚出去不过一小时,景行书不可能让他们这么快回来。
那么是谁?
夜重放轻脚步,快速走到二楼的小窗旁斜睨。
大门的距离虽说不远,可也不近,一般动静不大是不可能被听见的。
但他这一世,听力似乎好了不少?
不仅是听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