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后,庄严爱人由于严重的淋巴结转移,终究没有迎来五年康复期的来临,离开了。
这段时间,庄严较少出现在办公室。即使来公司也是处理一些必要的紧急事务,然后又匆匆离开了。
离世三天后,召开追悼会。
距离召开追悼会的前一天,刘秋生将苏夏叫到了办公室。
“庄处爱人去世了,你知道吧?”
“嗯,知道。”这也是苏夏从别人口中得知的。
刘秋生若有所思,饮了一口龙井茶,放下透明玻璃茶杯,说道:“明天开追悼会,你和我一起去吧,早上八点从单位出发。”
“好。”
一早起床,苏夏挑选了一套全身黑色的连身裙,一双黑色平底短靴,一早到单位和刘秋生出门奔向了八宝山殡仪馆。
越过层峦叠翠,穿过辽阔的步行广场,苏夏跟在刘秋生侧身后走到了庄严肃穆的告别大厅前。
见庄严在大厅门外站立着,着一件黑色上衣,胸前别了一束纸质白色花朵,本就削瘦的脸透着疲惫不堪,下巴上爬满了新滋出的胡子茬。
“来了?”庄严看到了他们。
刘秋生走过去,握住手“节哀”。
苏夏接过递过来的小白花,递给刘秋生一支,自己一支,别在了胸前。
徐风出来,白色纸质花瓣翻动着,白色的哀伤异常醒目。
人群中苏夏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苏城,身边是韩涛。
苏夏没有打招呼,而是假装没看见转身离开了,最好的结局就是彼此相忘不曾发生吧。
这几个月,就在工作与家庭中的交织中划过。庄严爱人的离世让时光蒙上了一层世事难料的感概与阴霾。如果这算做坏消息的话,那这段时间还有一个好消息,那就是赵思齐宣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