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名叫李赵,一个很俗气的名字。没错,我老爹姓李,老妈姓赵,由于出生的太突然,所以临时就这么取了。一直到后来开始上学了,父亲才将我的名字改过来,所以我现在叫李兆,寓意是有着远大的前程吧。
可说起我的经历,却一点都不俗气。我的祖籍是沪市松江区,可是我却出生在国外;当时我母亲怀孕已经有七个月,却和父亲来了一次欧洲游,结果就是在葡萄牙首里斯本的时候,我就这么意外的诞生了,也辛亏我的大伯家就在当地,所以才能暂时的安顿下来,不过我却也因此莫名其妙的有了一个葡萄牙的国籍。
之后我父母带着我回到了国内,但由于本国不允许双重国籍,所以遇到了一系列的麻烦,最终在我就读小学的时候才好不容易搞定了绿卡。这样的话,学习生活是没问题了,但也因此损失了一些本国的优惠福利待遇。
我父亲叫李骏生,是一名普通的报社编辑。我的爷爷奶奶都是正宗的沪市松江人,祖上还曾是旧时候的地主阶层,但他们却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留下了大伯、父亲和姑姑三人相依为命,大伯作为长子自然扛起了这份重担。不过后来父亲和姑姑相继长大后,大伯就把家里的担子交给了父亲,自己一人去了国外闯荡。
大伯一家现在居住于我刚才说的葡萄牙里斯本,伯母也是地道的葡萄牙人,所以我就有了个混血的堂兄和堂姐,而在我出生后不久他们家就又添丁了,是个儿子,于是我又多了一个堂弟。我大伯是个生意人,经营着当地的一个葡萄酒庄园,在当地也算是小有名气了。也正是因为他们的邀请,我父母才会有那次欧洲之行,却不想在他们家把我生下来了,为此我们在那里整整滞留了三个月,直到我快百日的时候才急匆匆的回国办酒席。
此后,我们每年也会去一趟他们家拜访。值得一提的是我的伯母来头可不小,她有个妹妹叫海伦?斯维汀,而她的丈夫正是大名鼎鼎的葡萄牙传奇球星路易斯?菲戈。在我六岁那年去大伯家的时候正好与他有过一面之缘,他倒是挺喜欢我的,还在我面前露了一手球技,可是当时的我并没太在意,也没表现出对足球方面足够的热情,却不想今后他会成为我职业生涯中的重要导师。
我母亲叫赵雪琴,是湖北十堰市人,从小习武,是松江区某武道馆的一名名誉教练,而我父亲曾在馆中学习过一年,也就是在那时与母亲认识并相爱的,关于他们故事一时三刻也说不完。在家中,她也是主厨,她发威的时候我们父子俩可都得抖三抖。但是要说她最擅长的,却不是以上这些,而是中医,本身也是医科大毕业。外公曾想将自身的武学传于她的,但是最终还是感叹她的资质普通,只能将更多的希望寄托在了我身上。不过在见识到了母亲的医学才能后,便也顺便将武当的一些炼丹与医药之道传给了她,相信能在这方面对她能有所帮助。
说起外公,他的开头可不小。他叫赵鸿,是武当山的一名长老,放在古时候也算是武林中人了吧。不过外公就只有母亲这一个女儿,本来他曾是上任掌门的有力竞争者,因为有了这个女儿才不得不退出了这个竞争行列而母亲就是他一手拉扯大的。至于外婆,我从来没见过,只是听说过她的一些传说而已。有外公的亲自操练,我的功夫底子也是不差,用他的话来说,我也算是难得的根骨极佳之人,不好好教导就可惜了,他还指望着我能继承他的衣钵呢。
从小我各类的武术班就没少参加,我的学习能力也是很突出的,语数外等各学科在班里始终名列前茅,可以说文体都是过硬的,平时的行为规范也做的不错,所以父母在我的校园生活方面都很放心。
中学期间,我最爱的运动有桌球和篮球,虽然我的个头不矮,但是放在高个林立的校篮球队就不够看了,但我依然凭借自己出色的天赋和努力坐稳了主力的位置。当时的我相比足球,更爱好篮球,主要是因为我觉得这项运动的观赏性更好。
时间到了2010年6月份,今年我13岁了,就读于松江第七中学初一年级,在校队中的年龄是最小的,却是篮球队中的头号得分手,就凭这点其他人也非常的服气,我也当上了副队长,并带领校队征战市中学生联赛杯,最终取得了亚军的良好成绩。
对于这个成绩我还是比较满意的,只是总有些莫名的感觉使我有点郁闷,但具体是什么却说不上来。不过我并不为意,以为自己的人生轨迹也就如此发展下去了,不想一个人的出现由此改变了我的一生。
那天是我们打完联赛杯回来的第三天,我训练完后,便匆匆从更衣室里出来,迎面便被我们的篮球队陈教练拦下了,看上去他的面色有些不忿。还没等我明白是怎么回事,便遭到了他的一通臭骂。
“李兆,你是怎么回事,你就真的不想在篮球队里待了?”陈教练的语气很差。
“教练,你这是怎么了,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诧异的回问道,心中却是一头雾水。
“什么情况你自己不清楚吗?不是你去招惹别人,那个人最近怎么会老是来搅扰我!”陈教练很是不满的道。
我这才回忆起来有那么个人,他在我们打完比赛的当天曾经找过我。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但他却对我说,看了我的比赛之后对着映像深刻,说我很有足球方面的天赋,希望我能考虑去他们的足球队试试。对此我并不以为意,当面拒绝了他,没想到之后他却去纠缠陈教练,搞得他不胜其烦。
“教练,我已经拒绝过他了啊!”我还是继续解释道。
可惜不论我怎么解释,陈教练就是不给我机会,并说从此刻起我就不再是篮球队的队员,让我收拾下物品准备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