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想着,她的心情又沉重了很多,其实她隐约能猜到,从龙飞钧严肃的神情,以及鸳鸯缎的特殊性来看,鸳鸯缎可能压根就没有解。
若是没有解,那他还会痛吗?
想到这里,龙妃鸢就恨不得将许楸莲化成了灰的灵魂,再掺上水像和面一样和回来,再放到丹炉里炼她个七七四十九天才行。
看着灵力恢复地差不多了,龙妃鸢的神识回笼,睁眼的时候,发现身边多了两个人。
她不解的看向一左一右在旁边打坐的余宇和月沉画。
“你们……大可不必如此,我不会因为你们做了一点点暖心的小举动,就会对你们改观,忘记这段时间吃过的那些亏。”
“小师叔误会了。”余宇轻笑着解释,“我们不是为了要讨好您,不管今天在这里的是谁,作为同门弟子,即使同伴也是一条绳上的人,我和画儿都会这么做。”
“是的。”月沉画小声说道,说完就低着头不敢看龙妃鸢。
看他们一个坦荡不扭捏,一个惭愧低头的样子,倒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难怪余宇会甘愿冒险替月沉画靠近她,想到这里,龙妃鸢轻轻扯了下唇瓣,“你说得倒也有几分道理。”
“听说你们两是青梅竹马的恋人?”她又问道。
两人相视一笑,不约而同的点头,不知为何,这让龙妃鸢看出了一点点甜蜜的感觉。
说来也讽刺,花小沐和陈仰树是青梅竹马,余宇和月沉画也是青梅竹马,可为何结局却这般天差地别呢,一个背叛下毒谋害恋人,一个生死不离不弃,这也太戏剧性了吧。
这边,花小沐疗伤完毕,龙妃鸢小心翼翼地将花小沐抱在怀里,疑惑的看着他们,“小沫怎么还没醒?”
“小沫姑娘中蛊了,我们几位可是用了大半的修为,帮她将蛊毒圈在筋脉里,目前可保她性命无碍。”毋大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