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每当他一本正经的说着警告的话,绿光就撒着娇对他甜言蜜语,使尽浑身懈数的讨好他
吕定宁想着绿光用讨好他的法子去讨好别的男人,顿时怒火中烧,烦躁的催促,“再快些!”
杨柱子转头回道:“老爷,已经最快了,再快会出事。”
因朱氏看得紧,吕子然很久没有到甜水巷了。
这几日果果染了风寒,朱氏的心思扑在儿子身上,没有精力管吕子然。
吕子然才得闲来甜水巷,进屋打发丫鬟如意带着宝儿去逛街,再将粗使打杂的金婆子支开,然后拉着绿光说话。
因他有些日子没来,绿光心里有气,并不理他。
吕子然讨好卖乖的哄绿光开心,费了一番功夫才将绿光哄好。
见美人笑了,吕子然重重的松口气,接下来的事,便是干柴烈火,水到渠成了。
吕定宁的车赶到小院,杨柱子见守门的婆子不在,回头禀道:“老爷,金婆子不在。”
吕定宁跳下车,怒气冲冲的往里走,走两步,又怕野男人是个年轻强壮的小伙,自己打不过而吃亏。
于是转身对杨柱子道:“跟着一起。”
杨柱子赶紧点头道:“是,小的就来。”
说着,杨柱子伸手从李八手里夺过鞭子,才朝吕定宁那边走。
杨柱子馋绿光的身子很久了,平时暗示过很多回,苦于绿光装傻不懂,让他没有得手。
他还当绿光为吕定宁守身,娘的,原来是那娘们看不上他。
今日这娘们终于落到他手里,杨柱子臆想着绿光趴在他脚下求他,越想越兴奋,那娘们若能说些好话,他收拾她时轻点
吕定宁觉得杨柱子一个帮手不够,朝车夫喊道:“李八也一起。”
李八将车停稳,欠身应道:“好的,小的就来。”
吕定宁带着杨柱子与李八刚往后院走,朱氏带着丫鬟婆子也到宅子门口,而在甜水巷口,李氏带着的一众人急匆匆的赶过来。
左邻右舍的看到绿光家宅子门口停了许多马车,好奇的站到自己门口看热闹,胆大些的,围到绿光的宅子门口。
如意牵着宝儿回来,看到门口停满了车,吓得脸色苍白,对宝儿道:“宝儿,你先回去,家里来客人了,我去买些茶叶回来。”
宝儿懂事的点头道:“好的,绿意你早去早回。”
如意点头道:“好,你先回。”说完,如意转身急急的走开。
如轾看着急步离开的如意,问道:“那个小丫鬟怕是猜到了,要不要将她弄回来?”
如轩看眼如意,说道:“这丫鬟回去只有死路一条。算了,都是苦命人,她逃就让她逃吧。”
如轾点点头,“行,听你的。”
绿光的小院是处二进的院子,吕定宁带着杨柱子和李八进到月亮门,就听到绿光娇喘声,听得吕定宁两眼喷火,听得杨柱子浑与李八浑身起火。
吕定宁大步向前,杨柱子与小八咽着口水快步跟上。
因家里没人,吕子然与绿光从厅堂辗转到卧房,所以并未关门。
吕定宁带着走进厅堂,一眼看到一丝不挂的绿光挂在男人身上,男人站在床边,背对着门口,正像一头卖力的老牛奋力地耕耘着。
绿光正是情浓之际,注意力全在吕子然身上,根本没有看到怒气冲天的吕定宁。
两个忘情的人,不知门口三双眼晴正看着活春宫。
杨柱子咽了口水,提醒气得挪不动步子的吕定宁,“老爷。”
吕定宁在杨柱子的叫喊声中回过神来,怒道:“愣着做什么?给我打,给我狠狠的打,打死这对奸夫。”
杨柱子得了指令,挥着马鞭冲进卧房。
吕子然与绿光听到吕定宁的声音,吓得愣在当场,浑身打颤的看着彼此。
直到杨柱子挥着鞭子冲进来,绿光才回过神来,忙将吕子然搂住往床里滚。
吕子然避开了杨柱子的鞭子。
吕定宁见绿光拉男人躲开鞭子,气不打一处来,骂道:“臭婊子,你还护着他,给老子狠狠的打。”
吕子然吓得打哆嗦,将头埋在绿光胸前不敢吭声。
杨柱子得了指令,朝床上的两人挥舞着手里的鞭子。
绿光眼看鞭子再次飞过来,忙扯被子往身上搭,着急的催促道:“你说话呀,否则他会打死你的。”
吕子然哭丧着问道:“你让我说什么?唉哟!”
吕子然的话未说完,挨了一鞭,背上顿时传来火辣辣的痛。
吕子然吃痛,转头瞪着杨柱子,怒吼道:“你跟老子住手。”
杨柱子一鞭打中,正得意的挥出第二鞭,等看清吕子然时,鞭子已经不受控制的挥了出来。
吕子然又受一鞭,跳起来要去打杨柱子,起身后发现自己光着身子,又赶忙坐下身来。
杨柱子双眼瞪得像铜铃一般,结巴的叫道:“大大爷。”
吕定宁看清野男人是自己儿子时,也被惊呆了。
朱氏带着丫鬟婆子冲进来,一眼看到床上的吕子然与绿光,压根没有注意到愣在一旁的吕定宁,只气得吼道:“给我打,打死这狐狸精。”
吕子然用被子挡住自己与绿光,手指着冲进来的丫鬟婆子吼道:“你们给我退下。”
朱氏身边的丫鬟婆子,都是朱氏的陪嫁,若在平时,吕子然命令,她们也是听的。
此时,吕子然在外与人鬼混,对不起她家小姐,她们怎会听他的?
丫鬟婆子直冲过来,扯开被子,将躲在吕子然身后的绿光往外拖。
吕子然也顾不得身无衣物,起身踢打丫鬟婆子。
正当屋里乱成一团时,李氏带着丫鬟婆子冲进来,看着儿子一丝不挂的打丫鬟婆子,厉声叫道:“都给我住手。”
屋里顿时安静下来,纷纷看向门口。
朱氏这才发现,公爹,公婆都在门口,委屈得眼泪直打转。“父亲,母亲,你们要为我作主呀。”
吕定宁没想到李氏朱氏都来了,久在官场,如果此时他还未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这些年在官场算是白混了。
吭吭清了清嗓子,说道:“老大家的,你别难过,老大对不起你,我自然会教训他,给你个公道。”
李氏得到的信是二老爷在外养外室,孩子都三四岁了。她过来,是来堵自己男人与狐狸精的,不想堵到自己儿子在外鬼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