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前,哪怕旁人都说他死了,他仍如玉墨玉璟一样不愿意相信,守在将军府中没有离开,玉墨玉璟负责到处找寻,而他则坐镇将军府中守住那些属于陆准的东西,不容任何人觊觎。
还好还好,他守住了,玉墨玉璟也找到了陆准。
只是想到过去为他掉的那些眼泪,江子胥就觉得愤慨,敢情他在盛京为他的事情几乎愁白了头,他倒是在这穷乡僻壤中迎娶娇妻好不快活?
罢了罢了,好歹他没死,还寻到了一个不会让他起满身红疹子的良人,他也替他高兴。
既是至交的夫人,他也便当成了自己人,此时也没见外,直接就把自己来的路上的一些事当着她的面前说了出来。
他说得兴奋,叶蓁偷偷抹了一把脸,这口水沫子飞得到处都是,可见这人就是一个话痨,不过,看样子也不像是个坏人。
男人一边听着一边给她夹菜,见她吃得差不多了,才带着她起身上楼去。
叶蓁知晓他在这逗留半个月就是为了等这江子胥,这会儿好不容易等来了,两人定是有很多话要说,所以回了房以后,她便找了个借口想避讳一下。
没想,他却把她留住了。
“你我之间不用这般分清,这不是你告诉我的吗?”
她听见他的话后有些为难,瞥了一眼那坐在桌前端着杯子喝茶的江子胥。
江子胥自是察觉了,放下杯子对她摆了摆手。
“又没什么事是嫂子你听不得的,你是阿准的夫人,阿准的事便是你的事,况且我也懂他的意思,把盛京中的事一并说给你听,你往后到了盛京也能心里有个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