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狼的耳朵耷拉了下来。
念枕月估摸着头狼是听懂了,这才叹了一口气,回到了床榻上,这一会,她没有落下窗棂,而是开着窗子,就像是自己能和头狼心意相通一样。
一夜好眠,念枕月再次醒来,甚至不知道头狼是什么时候走的,只是,她昨夜特地打开的窗棂现在被放了下来,而窗棂边上分明有两个泥爪印,显然是头狼把窗棂给扒了下来,帮她盖上了窗子。
这样聪明的头狼,让念枕月难免会心一笑。
一夜醒来,她的身心也舒畅了不少,虽说头脚仍然有些沉重,却至少不会太拖沓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刚要离开屋子,却见萧允澈已经走了进来。
他一脸坏笑地瞅着念枕月,好似不怀好意一般:“你昨天是不是偷偷去我房间了?”
念枕月见状,干脆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翘起了二郎腿:“是啊,怎么了?”
萧允澈没有继续指摘念枕月,反而面色一红:“你……偷看我睡觉,可是要对我负责的。”
念枕月一脸黑人问号:“你什么意思?我就是去你房间拿个药罢了。”
萧允澈居然像是个女孩儿一样,扭扭捏捏的攥着衣角:“父皇说……说我睡觉从来都不老实,你看我睡着的时候,是不是也是四仰八叉的,特别不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