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吃过饭后,大家就躺在院子里乘凉,大家都有一说一的聊着天。
“何老师,你们还喂着鸡呢?”大图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似的,大声叫了起来。
“在哪呢?在哪呢?”宋丹听到自己儿子的话也起身四处看看,“哟,还真是,只呢,还是母鸡,可以留着下蛋,得保护好才行。”
何老师听到宋丹说的也是很高兴:“老黄,小羽,你们听听,还可以下蛋,别一天到晚就想着吃鸡肉。白云大姐,我跟你说,老黄和小羽来的第一天就想着怎么把这只鸡吃了,一点都不让人省心。”
郝仙羽在一边撇了撇嘴,满脸不服。
大图看着那只鸡,其一只鸡站在墙头,翅膀扑闪扑闪的就飞了出去。
“何老师,鸡逃跑了,要追回来吗?”大图看着鸡飞出了院子,急忙向何老师报告。
何老师:“在哪?大华,小羽,快去捉回来,肯定是小羽一直在想着吃它,被它感应到了,感到害怕就跑了。”
郝仙羽一脸的冤枉:“何老师,肯定不是我,你看我这一脸的正气,怎么可能是我呢,一定是黄老师吓跑的。”
黄雷躺在一边,轻轻地撇了一眼郝仙羽:“晚上还想不想吃饭了?”
郝仙羽收到黄雷的眼神威胁,抖了抖:“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马上就去把那只叛徒鸡给捉回来。”
十六计走为上计,郝仙羽说完就拉着大图和大华向那只鸡追过去。
“大家都听我的,大图,你从左边过去,小羽,你从右边过去,听我的,可以的。”大华对于捉鸡这项活动也是兴奋极了,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捉过鸡。
刘贤华出生于加拿大6岁开始学古典小提琴,8岁开始学习钢琴,11岁开始学芭蕾舞,15岁学习了电子小提琴,16岁时在加拿大皇家音乐学院小提琴十级考试获得银质奖章表彰。对于生活都是音乐的他来说,捉鸡带来的就是前所未有的快乐。
等到个人将鸡围在一个角落的时候。大华猛地冲了上去,张开双向鸡扑了过去,然而鸡却从他的双腿之间溜了出来。
“没事的,再来,”大华自己给自己鼓气,可是接连几次都没抓到,也不禁有点泄气。
郝仙羽在旁边看了半天,最后实在看不下去了,趁鸡不注意,慢慢向鸡走了过去,大一捞,鸡就被稳稳地抓在上。
“好厉害。”大华和大图在一旁鼓起了掌。
“何老师,鸡抓回来了,”郝仙羽向着院子里的何老师大声喊。
“抓回来了?没伤着哪里吧?”何老师边说边走过来。
“放心吧,有我在呢,不可能会有事的。”郝仙羽拍了拍胸口,很是得意。
大华和大图也在向大家说着刚才发生的事。
何老师:“又是你,小白,就你最不安分。”
郝仙羽:“何老师,你还给这只鸡起了名字啊?”
何老师:“那是当然的啦,我给所有的鸡都取名字了,这只鸡叫小白,那只有花纹的就叫小花,剩下的那只就叫小黄。”
郝仙羽:“何老师,你确定这不是白切鸡,叫花鸡和黄焖鸡的简称吗?”
何老师:“当然不是了,你以为谁都是你啊,除了吃就想不到其他的了。”
郝仙羽:“何老师,我可是为了我们蘑菇屋着想,这只鸡我们蘑菇屋可是花费了大量的人力财力去喂养的,万一哪天在我们没注意的时候像今天一样偷溜了怎么办?到时候岂不是鸡财两空。”
“所以嘛,我们还是把它杀了吃吧,就吃白切,白切鸡好啊,是我国八大菜系之一粤菜系鸡肴的一种,皮爽肉滑,清淡鲜美,想想都流口水。”
“要不做成叫花鸡也不错,将鸡杀死后去掉内脏,带毛涂上黄泥、柴草,把涂好的鸡置火煨烤,待泥干鸡熟,剥去泥壳,鸡毛也随泥壳脱去,露出里面熟透了的鸡肉,其色泽枣红明亮,芳香扑鼻,板酥肉嫩,入口酥烂肥嫩,风味独特。”
“哎,你怎么说着说着就流口水了,别想了,那是不可能的,”何老师打断了郝仙羽的幻想,“等下就做一个鸡窝吧,有了鸡窝应该就不会乱跑了。”
“那个鸡窝就让我来做吧。”
大图突然开口要承包这个项目的话一说出口,他老妈宋丹就吃了一惊,毕竟大图在家里从来不会主动要求做什么,这还是第一次听到自己儿子主动要求找事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