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不知道能不能停更,再给我一点时间修改。
“喂,小兔崽子!把钱交出来!别跟大哥犟,呦,敬酒不吃吃罚酒是不是?”
“兄弟们,给我上!”
不远处的巷子里传来打斗声。
倚靠在墙上的年轻女子轻轻的勾了一下红唇。
真是,充满恶意的声音呢。
直到巷子里的声音变成了有气无力的骂骂咧咧,身姿窈窕的女子依旧没有动。
平常她早就走开了,今个儿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停在这里,留下来看看残局吗?
想着她就顿了一下,巷子里终于走出来了第一个人。
胜利者吗?
走出来的人刚好看到她,想扔外套的手有些呆住了。
很是好看的少年,清俊干净的很,明明刚打过架,眼底还是澄澈的,挺难得。洁白的衬衫,黑色的长裤,难掩贵气。
个子挺高,唯一的缺陷怕是嘴角的淤青了。
仓凉忽的一笑,没意料的,少年转身就走,步伐有些凌乱。
笑容僵在嘴角,巷子里还传出来一句“臭小子,垃圾仓屿暮,给我等着!弄不死你!”
仓凉抚了抚精致无暇的脸,打了个电话。一般她不多管闲事,但今天的她心情不好。
身为首富的她,别的什么都没有,但钱管够。
吩咐人教训这几个小混混之后,她也拿到了那个少年的资料。
照片上的人黑亮的眼眸里尽是倔强。
仓凉笑不出来,心有那么一下被刺到了。
连续走了好一会,后面直接跑了起来,离开好远的仓屿暮才微微松了口气。
他捂着怦怦乱跳的心口,有些控制不住,莫名的,他不想让她看到自己这个狼狈的模样。
回想着刚刚看到的人,他就有些开心,动了动唇,“嘶,”他摸了摸嘴角,痛。
第二天,仓屿暮意外的收到了一份看起来就很贵的饭菜,还有一个药膏一个字条。
他心里跟明镜似的,一猜就知道是谁。
抑制不住的开心,疯狂的嘴角上扬,他也懒得想为什么人家知道他的地址。
“嗷。”一不小心扯到了伤口。
一连几天,仓屿暮除了给那个女子打了好多个电话,还有每天踏足他门槛的饭菜,就没有再见到人。
他很奇怪,可是他找不到人。
这天夜里,仓凉回想着少年轻快的语气,轻笑,明天吧,明天就能去看看了。
啊,想着就好像睡不着了。
忽然从脑海深处开始疼起来,一点一点的传到全身。
似是要把她一点一点的撕碎一般的疼。
仓凉轻轻的呼了口气。
整个人都失去了力气,唇咬破了,疼的有些麻木。
时间渐渐流逝,带着余痛的脑袋很混乱。
第一世“你会遭报应的……”。
第二世“你这种人不配有人喜欢哈哈哈!”
第三世“你怎么不去死啊?!”
第四世“你是个恶魔啊!”…第五……刺耳的声音挥之不去。
突然多了九世的记忆。
她,她只觉得好累。萌芽的求生意与黑暗争执着,最后归于黑暗。
她忽然认真的笑了,笑着笑着,连眼泪都控制不住了。
身体里似乎有什么被分离出去了。
脑袋更痛了,这无聊的人生怎么这么难…过啊。
已是凌晨,冷风呼啸,从高楼望去城市喧嚣热闹,五彩斑斓的灯光照的亮如白昼。
仓凉晃了晃腿,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死寂笼罩着她。
总归不过一个人。
最后的念头是那双倔强干净的眼睛,她已经留了东西给他了,够了。
仓屿暮收到文件时还有些不明所以,他看着对面的律师,慢慢的打开了。
这是一份遗嘱,资产无数,想必有了这个好几辈子都不用愁了吧。
他还是很疑惑,直到看到文件的署名,字迹很熟悉,熟悉的他有些窒息。
以及随之而来的噩耗。
所以,又剩他一个人了吗?
漆黑的瞳孔一片晦涩。
遥远的主神空间……
正中间的神棺忽然被艳丽的彼岸花包裹起来,血红的花似乎只要开着就再也不会凋零。
里面绝美的神依旧在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