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巴掌用了好大的力气,那李厨子脸颊上立刻红肿起来,嘴角渗出一丝丝血迹,李厨子眼中含泪,低着头也不说话也不反驳,任由折辱。
“好啊,还是不说是吗?”银屏双手叉着腰,此时已经没有半分柔弱的样子,俯身看着可怜兮兮的李厨子,“夏怜,给我把他揪起来。”
秦柔卿赶到时,这一掌已经落下,夏怜狞笑着上前揪住李厨子的耳朵,那带着指印的脸再次拎到银屏的面前。
“住手。”秦柔卿一声呵斥,吓得夏怜连忙去看银屏的脸色,那银屏顾不得许多,只知道自己丢了面子要从他这里找回来,扬起巴掌朝着李厨子打去。
秦柔卿见状连忙跨步上到近前,一把抓住了她胳膊,“银屏夫人这是在做什么?还把厨房搞得乌烟瘴气的,王爷卧病需要静养,可容不得你放肆。”
望着那李厨子还跪在碎瓷片上,秦柔卿摆手示意谷翠将他扶起,谷翠上前气势威慑住夏怜,夏怜本能的给她让出一条路来,谷翠板正的走了过去搀扶着李厨子走到一旁,
那李厨子喘着粗气,用油黑的袖子擦拭着脸上的汤药,又抚上自己的脸,惭愧的连连道歉,“王妃都是小人的错,小人愿受责罚。”
“妹妹惩治恶奴,姐姐也要管吗?”银屏得势,嘴角越发笑得猖狂。
秦柔卿渐渐松了手,银屏也慢慢的放松警惕,在众人没有意料的时候,秦柔卿用着同样的力度同样的位置,甩了银屏一个耳光,
响亮刺耳的声响吓得众人不敢出声,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呆呆的愣在原地,那夏怜连忙上前扶住身形晃荡的银屏,银屏捂着受辱的脸颊震惊道:“你。。打我?”
“打就打了,打你还要挑日子吗?”秦柔卿一脸傲慢的看着眼前被打的银屏,往前走了一步,压倒性的气势吓得她说不出话,
“在这个王府中,我是正妻你是妾室,我喊一声妹妹是看在一同伺候王爷份上给你三分薄面,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你始终是个贱妾。”
身后传来咯噔的板凳声,秦柔卿回头一望,一个模样清瘦的少年搬来长条板凳正巧放在她的身后,少年不过十七的年纪,脸色偏白灰蒙蒙挂着尘土。
秦柔卿用脚搬正板凳,正坐在银屏对面,身子自然地向后靠去,忽而才想起来这是板凳而不是精致的椅子,谷翠见状连忙上前,抵在秦柔卿的身后让她可以悠闲的靠着自己。
秦柔卿慵懒的伸手勾起的银屏的下巴,眼神变得阴冷起来,“你本不得王爷宠爱,还不知检点如此猖狂,若是今日本王妃将你发卖了出去,你觉得王爷可会过问啊?”
银屏眼睛一转慌乱起来,她自然知道昭王不会为自己出头,有些心虚的仰着头看着昭王妃,“王妃断事不公,难道就是
这般持家的吗?纵容恶奴害主,如何服众?”
“呵,这府上只有王爷与我为主!”秦柔卿浅笑抽回了手,示意那少年也扶着李厨子在一旁坐下,自己则靠着身后的谷翠,翘着腿闲散的看着银屏,“难道你就没听说过,妾通买卖吗?”
“也罢,你且说说李厨子怎么害你了,也让大家都听一听,省得有人受冤有人欺人。”
银屏声音轻柔,捻起腰间的帕子掩盖住伤了的脸颊,整个人变得娇弱起来,“前次本是妾身有幸侍奉王爷,妾身一早便沐浴熏香,不敢有一丝疏忽,为了保持玲珑身段,平日里什么都不敢多食。。”
“捡重点!”秦柔卿不耐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