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就是被充实的生命,正如那装满了酒的酒杯。被摧毁的爱一旦重新修好,就会比原来更美更顽强。
司天幕醒过来,让所有人都心情大好,他们自觉的退了出去,将时间留给这对经历了生死考验的情侣。
司天辰立马打电话给司浩,让他安排两个保镖来医院守着,司浩知道了司天幕没死的消息,也高兴得不得了。
司天辰挂了电话就急忙往家里赶,他要亲自把这个天大的喜讯告诉司震和张慧欣。
安娅洁送走了众人就满心欢喜的跑到司天幕面前,司天幕被医生拉去里里外外的检查了一遍,此时浑身缠着纱布趴在床上。
司天幕一脸嫌弃:“快去把你脸洗了,我都不忍直视了。”
“噗嗤!”安娅洁蹦蹦跳跳的进了浴室,司天幕看着她欢快的背影,由心的笑了。
“啊……”浴室里传来安娅洁的尖叫声。
“我怎么那么丑!”
司天幕听得好笑:“你才知道呀,现在知道我将就的有多辛苦了吧。”
安娅洁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顿时欲哭无泪,想到她不但以这副样模样在那么多人面前转悠了那么多天。
刚才还以这幅鬼样子信誓旦旦的说要嫁给肖默,安娅洁顿时觉得臊得慌,还好当时肖默没有直接拒绝,不然她就直接随司天幕去了。
安娅洁立马开大水龙头,把自己里里外外的洗了个遍。
司天幕的高级病房里什么都有,牙刷牙膏沐浴乳一应俱全,等她舒舒服服的洗完澡准备穿衣服的时候,她悲剧了。
“我没有衣服!”
安娅洁环视了一周,宽大的浴室里除了毛巾,还有浴袍,她叹了一口气:“有总比没有的好。”
等安娅洁开门出来的时候,司天幕趴在床上,瞪着两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安娅洁。
安娅洁的小脸又变得白白净净的了,此时还白里透红,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她身上沐浴乳的清香和她特有的体现混合到了一起,让司天幕顿时心猿意马。
不过司天幕随即又想到,此时他自己身上也臭烘烘的,头发也长,又胡子拉碴的,那邋遢的模样和刚才的安娅洁有的一拼。
司天幕被关在牢里到现在已经有三个月了,他都快被自己给脏死了,司天幕顿时有点窘迫,连开口和安娅洁说话他都不敢了。
“我会不会一张嘴就有一股臭味儿呢?”
所有女人都想在喜欢的人面前表现出自己最好的一面,殊不知男人其实也是一样的,都希望以自己最好的姿态出现在喜欢的人面前。
司天幕看着洗得干干净净的安娅洁笑着朝他走来时,他顿时有点无所适从。
“刚才应该让大哥帮我打理一下的。”司天幕很是懊恼。
安娅洁看着司
天幕纠结的表情,知道了他心里所想,她笑呵呵弯腰看着司天幕。
“司少爷,让小女子帮你打理打理可好?”
司天幕抬眼就看了安娅洁微微敞开的衣领,他咽了一口唾沫,极不自然的别过脸:“哦。”
安娅洁抿唇笑了笑,挽起袖子去浴室准备东西。
接下来,安娅洁心灵手巧的帮司天幕修剪了头发,刮了胡子,又端水给他漱口,帮他洗脸,周到得堪比贴身丫鬟。
安娅洁重新端了一盆温热水过来,半蹲在地上将毛巾打湿,准备给司天幕擦身子。
司天幕一下子看见了安娅洁若影若现的美腿,,顿时觉得喉头有点发紧。
“怎么了?伤口又疼了吗?”安娅洁发现了司天幕的异样,却没注意他不自然的表情。
司天幕似有若无的又瞟了眼,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
安娅洁拿着毛巾站起来,小心翼翼的擦拭着司天幕的后背,因为他背上几乎全都缠着纱布,安娅洁也不敢碰到纱布。
她擦着擦着鼻子就一阵发酸,伸手轻轻摩挲着已经渗出血的纱布:“疼吗?”
司天幕扭头看着眼眶泛红的安娅洁,本想说不疼,可他觉得要自己这样说,这个傻女人会更难过。
于是司天幕苦着一张脸,可怜兮兮的呻吟着:“疼,疼死了,你给我吹吹就不疼了。”
安娅洁顿时破涕为笑,又弯腰给他擦着肩膀:“吹也疼,忍着。”
司天幕一脸幽怨:“哎!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关心人呢。”
他话音刚落,一双柔软的唇的就落在了自己的肩头上,司天幕顿时浑身颤栗,他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
“你这样,等会儿擦前面的时候你可别瞪我。”
“噗嗤!”安娅洁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用力在他身上擦起来。
“疼,你轻点儿。”
“忍着。”
没多会儿后背就擦好了,安娅洁让司天幕侧过身的时候看见了他身前的异样,安娅洁好气又好笑,没忍住白了司天幕一眼。
司天幕一脸坦然:“你可别瞪,这是一个正常男人的正常反应,如果我没有任何反应你就得哭了。”
安娅洁懒得搭理他,丫鬟似的给他擦着身子。
安娅洁擦的一头是汗,她去浴室重新换了一盆水。
“把裤子褪了。”
“你确定?”
“你能不能正经一点。”安娅洁莫名的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