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笑了笑,说:“我开玩笑的,你知道我一直忘不了那个女人吧?我前妻!”
戚闫松了口气,后来不无尴尬的笑着低了头:“知道!”
——
这夜,月缺,缺不过心里的阴影深!
第二天早上戚闫就觉得嗓子不得劲,头也疼,便没爬起来。
虔诚起床后便立即跑了出去,然后在走廊里停住脚步,果然,他见到了昨天跟他今早能见面的父亲大人。
傅厉听到脚步声,转头看他一眼,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
虔诚不知道他父亲大人靠着门框看了他母亲大人多久了,但是这一刻他看着他父亲看他母亲的眼神,不知道怎么的,心里好像有了某种寄托。
之后傅厉给戚闫带上门来,陪着虔诚下了楼。
虔诚激动地说:“我没想到你会来的这么快。”
“下降了一个名次,还敢跟我这么说话?”
“我要不下降一个名次,你怎么好有借口过来呢?我都是为你才做的牺牲。”
“……”
傅厉看着他儿子,总觉得,再过不了几年,可能他就不是他儿子对手了,如今要不拿出点父亲的威严来,他儿子都能轻易把他的话给反转。
爷俩简单的吃过早饭,校车到的时候虔诚便跑了出去,傅厉跟在后面。
“拜拜!我下课后你会不会还在!”
虔诚上车后拉开窗子激动地对他喊了句!
“会!”
傅厉答应着,双手插兜站在门口看着他儿子的校车走远。
“傅先生。”
保镖从里面出来,跟他打招呼。
他侧目,但是没看到她,只嗯了一声。
戚闫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都没睁开眼,只觉得浑身都难受,便闷闷地坐在那里。
许久,她听到不属于钟允跟晴子的脚步声,那脚步声很轻,又很……
她下意识的睁开眼,然后看到已经走到床边的男人。
突然之间就觉得自己在做梦,她木木的仰着头看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是得看清楚点,我不是你师哥,而是你不要的丈夫。”
“……”
戚闫还是那么木呐的看着他,不管他说什么酸溜溜的话,她只是好奇,他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
他不是应该在国内吗?
“虔诚成绩下降那么多是怎么回事?”
傅厉双手环胸,凝视着她质问道。
戚闫突然就回过神来:“虔诚成绩下降?有吗?”
“他亲口承认下降了十个名次。”
傅厉一本正经的跟她说道。
戚闫……
虔诚在学校打喷嚏中。
“他亲口跟你承认?下降十个名次?”
戚闫还是觉得,是不是他听错了。
“如果不是这样,你以为我为什么会这个时间出现在在这里?为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吗?”
“……”
他三言两语,叫戚闫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他说她是枯树!
他又说她是水性杨花?
戚闫望着他,的确,他没有因为她来这里的理由。
“要不是你听错了,就是他骗你吧。”
戚闫低下头,又是一阵眩晕。
傅厉还直直的望着她,她倒是一点都不怀疑。
“他为什么要骗我?”
“还能为什么?哪有孩子不希望自己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