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晓天的金箍棒冲了好几次都冲到正当门户,而这时候文玉溪在岸边正目不转睛而紧张地看着,叫他浑身不好意思,突然灵机一动,强行将黑玫瑰朝石头后面拖去。黑玫瑰知道了陈晓天的企图,挣扎得更厉害了,一时狗急跳墙,张嘴朝陈晓天的手背咬来。陈晓天勃然大怒,抱着黑玫瑰便往水里拖,顿时,两人皆沉到了水底。陈晓天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将黑玫瑰压在身下。
黑玫瑰大惊不已,伸出指甲狠狠朝陈晓天身上抓去。
黑玫瑰被冲得头晕目眩,不由地喝了几口溪水。
陈晓天担心黑玫瑰会被溺死,便将她抱上了水面来。黑玫瑰已被溪水呛昏了头,不再怎么挣扎,陈晓天见文玉溪还在岸上看着,焦急地问:“晓天,她怎么样了?”
陈晓天将黑玫瑰拖到大石头后,扑在水上,黑玫瑰情不自禁呻吟了两声,文玉溪似乎明白了什么,大声问:“晓天,你们在干什么?”
陈晓天说:“她喝水喝我了,我在给她做人工呼吸,应该没什么事了,你先在外面等着。”
黑玫瑰渐渐地清醒了过来,发现陈晓天骑在她背后,勃然大怒,猛了跳了起来,陈晓天猝不及防被黑玫瑰翻倒了,卟嗵一声落在水中。黑玫瑰疯了一般跳过来抓住陈晓天举起拳头便是狂风骤雨般地一阵猛打。陈晓天忙从黑玫瑰手中挣脱出来,飞快地钻到了水底。
黑玫瑰发现陈晓天突然不见了,吃了一惊,听到文玉溪喊道:“黑玫瑰,你没事吧?”
黑玫瑰看了文玉溪一眼,跳到深潭里便去抓陈哓天,陈晓天从石头下面浮了出来,悄无声息地跑到了大石头上面。
文玉溪惊讶地问:“晓天,你爬到石头上面干什么?”
陈晓天恨不得一脚将文玉溪踢飞了。
文玉溪闻声转过身来,一见陈晓天在石头上,不再顾及自己没有穿衣服与否,疯逛地朝石头上跳去。文玉溪看得目瞪口呆,惊声叫道:“你们……在干什么?”
陈晓天焦急不已,忙朝石头后面退去,说:“这丫疯了,她要强奸我!”
文玉溪顿时给愣住了。黑玫瑰听了,顿时火冒三丈,肺都要给气炸了,厉声吼道:“我要杀了你!”
陈晓天大惊道:“她要先奸后杀。玉溪,救我!”眼看黑玫瑰跳了上来,陈晓天忙腾身朝深潭里跳去,卟嗵一声跳进了深潭里,激起水光四射。黑玫瑰转身已朝深潭里跳来,陈晓天忙不迭朝岸边游去。幸亏他在水里游多了,游得非常快,片刻便游到了岸边。
文玉溪一见陈晓天,惊得大叫:“死晓天,你没穿衣服!”
陈晓天叫道:“我知道。快闪开!”他抓起地上的衣服便跑。跑了两步,突然听到文玉溪叫道:“那不是你的衣服,那是黑玫瑰的!”陈晓天大惊,这才想起自己的衣服在桶子里,赶紧返了回来,而黑玫瑰已跳出也深潭,正凶神恶煞地朝他扑来。陈晓天猛地将手中的衣裤朝黑玫瑰丢去,提起地上的桶子撒腿便跑。
黑玫瑰正要追上去,文玉溪忙提醒道:“先穿衣服啊。”黑玫瑰这才停下来,忙将衣服穿好了。只见衣裤早已被溪水浸透,穿在身上极不舒服。
文玉溪好奇地问:“你们在干吗呢?”
黑玫瑰这时才冷静下来,感觉刚才做梦一般。她恨恨地说:“这混蛋,我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文玉溪惊诧地问:“你们到底怎么啦?”
“他……”突然想到那是极不雅的事,黑玫瑰到嘴的话只得又吞了下去,冷冷地说:“没什么,我们回去吧。”
一大早,陈晓天就起床了,背着陈老头将内裤麻利地换了,赶紧悄悄洗了。
原来昨晚跟黑玫瑰干革命,因为黑玫瑰拼命反抗,陈晓天子弹还没打出来就被迫停止,于是,到梦中,跟黑玫瑰继续干了一场革命,轰轰烈烈……
洗完了内裤,担心黑玫瑰会找上门来报仇,陈晓天又赶紧烧火煮饭,煮完了饭又洗菜,忙碌了半晌,陈老头才不紧不慢地起床,一见陈晓天这么勤快,大跌眼镜,惊讶地说:“今天怎么了?昨晚做恶梦了吧?”
陈晓天故作漫不经心地说:“你不是说今天要去挖土吗?我想趁一大早凉快去多挖一点。”
“不错。”陈老头很满意地点了点头:“看来你懂事了。”
一阵狼吞虎咽,陈晓天见黑玫瑰还没来,找到一把锄头便对陈老头说:“我先去了。来人了别告诉他我在挖土,以免影响我正常工作。”接着一阵风似地朝土里跑去。
来到自家土里,陈晓天长长地叹了一声,挖了几锄头,只觉得又累又无趣,但又担心陈老头来会骂他,只得强压着自己一锄头一锄头地往下挖,待陈老头来时,陈晓天已挖了不少。陈老头赞不绝口:“好小子,进步了!”陈晓天听了,心里倒是甜蜜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