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绳,还是第一次有人送他这个东西。
“谢谢。”
“相公,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
刘寻抓着安萤的手,嘴里说出掷地有声的承诺。
“安萤,我一定…一定会…照顾你一辈子。”
这个丫头,值得起这样的疼爱,越是站在高处,就越是高处不胜寒,从前做赌王的他,过于孤独,如今…安萤就好像烛火一样,温暖着他的内心。
“相公,我就知道…知道你是一个有用的人…”
安萤的身子猛的扑倒刘寻的怀里,刘寻伸擦拭她眼眶之中的泪珠,她这般楚楚动人的样子,是在考验他的忍耐力啊,他不是什么大坏大恶之徒,可他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这样的靠近,有意无意的撩拨,他…的温度变得炙热,气氛变得有些压抑,这古代的女子,视贞洁为珍宝,所以,安萤无意是一个处子之身。
身体的靠近,刘寻的手紧挨着她的肌肤…
理智告诉他,不能对一个十五岁的孩子下手,他必须…阻止自己。
收回自己的手,眼睛望向门口。
“不早了,去歇息吧。”
“好。”
等到安萤离开,刘寻掐了一下自己,他差点就做了错事,看来,日后要离安萤远一点,保持距离,否则,他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控制不住自己,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
接下来几日,刘寻都在日复一日的说书,直到…在铁匠坊拿到刀具,回到家中,刘寻琢磨了一下,把一根木棒削出铁钩模样,只是,不管怎么削,都做不到铁钩那般细小坚韧。
刘寻只能将就着用了。
削了三个木钩放在一旁,在唐朝,也是有人爱好钓鱼的,只是,他们用的钩具不同,有的是用兽骨制作,有的是石头削尖而成,不过,大多都是粗糙的,以饵料掩饰鱼钩,等到鱼将钩子吞吐,拉线时掐住喉咙,便可以拉上大鱼。
“大哥,你打算用这个钓鱼吗?”
张远拿起钩子,这钩子,看着精致,不过,却是不同于他见过的一般钩子。
“今天,咱们就去试试运气?”
“今天?可是,再过半个时辰就要宵禁了。”
“所以,我们要快点走啊。”
刘寻拿起鱼钩,拴在一根麻线上面,一根不算笔直的木棒,大约有两米多长如此一个简单的鱼竿就制作而成。
顺道拿起锋利的刀子,和张远在宵禁之前离开,夜里的风很冷,刘寻伸手拢了拢自己的身子,三月的风,偏寒一些。
来到河边,两岸如同盘踞的潜龙,中间之处,是一道“龙脉”,山势险峻,斗转星移,夜里…有着异常的声音。
“大哥,这…不会…不会有狼吧。”
张远胆怯的开口,身子躲到了刘寻的后面,走路
的脚步都变慢了许多,目光如同狸猫在夜中的幽眼,警惕的看着四周。
刘寻站在黑夜中,有一抹白月光照耀周围,月光下,河面波光粼粼,一轮圆月在湖面的层层涟漪之下此起彼伏,竟好似一个披着月光的女子,翩翩起舞。
“大哥,我们…我们还是回去吧。”
“回去做什么?都已经宵禁了,等明日一早再回去。”
“听说这白水河里面的鲤鱼,肥妹鲜嫩,难道…你不想尝尝?”
张远蠕动了一下咽喉,不再说话,神色有几丝慌乱,不过,却还是跟在刘寻的后面,胆怯的走着。
终于来到河边,刘寻拿出准备已久的鱼饵,这是他放置两天的死老鼠,眼前的老鼠很大,约有刘寻的巴掌大小,用锋利的刀刃削出的老鼠肉,放在“鱼钩”上,在麻线上面系了一根干朽的木棒。
调整位置,最后,刘寻坐在河边,静静的等待,张远没有什么渔具,不过,他倒是带了一根削尖的木棒子,若是潜水之处,倒是可以用来插鱼,只是这夜里,河水深不可测,视线暗沉,不适合下水。
张远也就只能静静的坐在地上,继续疑神疑鬼的望着周围,警惕的样子,让刘寻都忍不住摇头,这小子,也太怕事了。
“大哥,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不是说了,明日回去吗?着什么急?这鱼都没有上钩呢。”
难得在这唐朝体验一把钓鱼的快乐,刘寻怎么可能轻易的放过这次机会,皎皎明月光,露露薄雾掩,空气之清新…似乎…还带着一股淡淡的竹叶香。
“这一片,有竹林?”
“嗯,有的,只是那都是一些刺竹,不能用来编织,没什么用。”
“刺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