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从房间里面出来,看着那一大块原石,羡慕的看着刘寻,这小子的运气…也未免太好了吧,竟然,是上好的羊脂玉。
“好家伙,这可是上等的玉石啊…”
“你觉得…值多少钱?”
刘寻慵懒的看着王大,他是卖玉器也有些时间了,价格…的估算方面,应该很强势。
王大蹲下身子,仔细看了看玉石的大小,尺度,最终,伸出五个手指头…
“啥呀,才五万两银子?”
张远有些兴致缺缺,这些石头可是他们花了不少力气运来的,才五万两…
虽然也不亏,不过,总觉得…有些不值当…
“五个五万两…”
王大激动的看着刘寻,哪怕是他们王家经营玉器那么多年以来,这么上好的玉,还是第一次见。
真是不知道王老爷子怎么想的,居然二万两就丢给了刘寻,白白让外人捡了一个大便宜,真是老眼昏花了。
张远激动的看着刘寻,怀疑他口中的真实性,刘寻却是淡然的看着王大,一旁,阿兰也震惊的看着,却是…只有羡慕点份,毕竟,这些…都不属于他。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这些…只有他看的份。
“大哥,是真的吗?”
“或许…还会更多。”
张远激动的说不出话来,他最信任的,就是大哥了,大哥说的,那就一定是真的。
只是,二十五万两,那得…很多很多的银子吧…
“王大,我想要把它公之于众,价高者得,顺便,我有一个计划,你且听听。”
刘寻凑近王大的身边,小声的说着什么,只见王大点点头,时不时的附和着刘寻,阿兰站在不远处,却是什么都没有听到。
为了安全起见,刘寻把玉石放在了自己的房间,第二日,苏州就出现了爆炸性的“新闻”。
在枫桥,有上等的羊脂玉喊价售卖,一时间,所有玉器大户都来到枫桥之处,刘寻大清早的就坐在桥头的旁边柳树下,旁边,就是羊脂玉的原料。
周围的人越来越多,不少的人都围观那一块羊脂玉,刘寻的手中拿着酥饼,慢慢的咀嚼着,天高物燥,饥荒年代,也就只有这酥饼,才能够裹腹保肚啊。
刘寻所在的桥梁,名为枫桥,地处苏州西南端,离城大概有五六里地。此处,南北舟车在此交会,自古就是水陆交通要道。因唐代时在此设卡,每当皇粮北运时,便封锁河道,故枫桥又作封桥。
枫桥是江南随处可见的一座单孔石拱桥,其实,并没有什么可圈可点之处。
枫桥之所以如此有名,不过是因为唐朝诗人张继写了一首诗。
月落乌啼霜满天,
江枫渔火对愁眠。
姑苏城外寒山寺,
夜半钟声到客船。
继这一首
《枫桥夜泊的诗作后,枫桥这才名噪一时。
此地,路过的客商众多,外加上还有一些不知名的势力,所以,此地“拍卖”,最为合适,若是在苏州城中,恐怕…他还不得不顾及一下州官的存在。
“小兄弟,你这玉料…怎么卖啊!”
“价格者得,那旁边不是写着吗?午时三刻,正式叫价。”
一个路过的客商开口询问,一旁早已经站了许久点男子不悦的回答,日上三竿,刘寻依旧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甚至,把玉料当做枕头,悠哉悠哉的靠着它休息…
“小兄弟,你开个价,本少爷要了。”
“底价二十万两白银…”
张远盘膝而坐,一副疲惫的样子,大清早就和大哥运这块石头来这里,简直是要累死了,困啊…
奈何大哥还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他不得不好好的打起精神看着啊!
真是…操碎了心。
“小兄弟,这…不能便宜点?”
“还便宜点,人家都说得很清楚了,午时三刻,价高者得。”
周围的人都有些看不过下去了,多有几个识货的人,都知道二十万两,最多只能够买一半而已,那么好的羊脂玉,底价…都是二十万了,还便宜点,这不是招人嫌吗?
“放开让开,小子,你竟然…偷走了我家的玉料,快些还来…”
狂躁的声音,刘寻微微睁开眼睛,来人…不是别人,正是王家的老爷子,他就知道,这老家伙听到羊脂玉的消息,一定会来这里争吵,甚至…污陷他的。
“王老爷子,这话就不对了吧,这分明,是我花了十二万买来的玉料。”
一旁,叮叮当当的响动,果然,就是被众多巡卫小兵保护的州官大人,这两人凑成一组来这里,意料之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