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顾倾歌顿时惊呼,将顾老夫人扶住。
“逆女!逆女!根本就不顾我顾家的门风,这般迫不及待的和男人苟且,实在是伤风败俗!”顾老爷吹胡子瞪眼气得在原地踱步。
似乎没有人在意顾倾瑶是如何到顾倾歌的院子里,也不在意顾倾瑶为何会与茅英卓苟且。
顾倾歌看着顾家三人或崩溃或气愤的样子,低下头露出几分得意的笑容。
就是这样,顾老爷作为一家之主,更多的是考虑顾家整个家族的荣辱,所以当顾倾瑶的事情暴露在他面前,他第一个反应不是去搞明白顾倾瑶是否是被陷害,而是顾倾瑶已经做出了这样子的事情,他要如何才能保住顾家的名声。
所以顾倾歌根本不担心这件事情会被发现。
“父亲,既然家里出了这般不幸的事情,我便先和傅裴回将军府了。”顾倾歌善解人意的说道。
傅裴眼底划过一丝遗憾,这好戏才刚看了个开头,他就要走了?
拉着顾倾歌得手,那意思明显就是再看一会。
顾倾歌眯起眼睛刮了他一眼。
傅裴撇了撇嘴,心道好戏是没了。
顾老爷看了一眼顾倾歌和傅裴,点了点头。傅裴到底是个外人,不宜在这看他们顾家的家丑。
他对着管家吩咐几句,再对顾倾歌说道:“这次委屈你了,难得回门却碰到这样扫兴的事情,若是得空,以后再多回来看看你祖母。”
顾倾歌和傅裴向几人告辞,便离开了。
坐在回将军府的马车上,傅裴摇了摇手里的扇子,调侃的说道:“娘子倒是厉害。”
顾倾歌以为傅裴是在嘲讽自己陷害顾倾瑶,白眼一翻,懒得和他做戏:“若不是我聪明,在那个房间里面躺着的人就是我了。”
傅裴摇扇子的手一顿,面露不虞:“你都已经嫁人了,她为何还要如此陷害你?”
“谁知道呢。”顾倾歌今天应付顾倾瑶已经很累,说完这句话,便靠着车壁睡着了。
傅裴还想再问,见顾倾歌这个样子,不由一笑,上前将手放在顾倾歌的脑袋下面,防止顾倾歌因为马车颠簸而撞到头。
事情过去几日,顾府没有传出丝毫不利的消息,只是顾老夫人送过来一个消息,说的是顾家已经在和茅家商议顾倾瑶与茅英卓的婚事。
朝堂之上
皇帝坐在龙椅上,听着朝臣上报事情。
“皇上,臣有事要报。”重臣谢林上前鞠躬。
皇帝浅笑,问道:“爱卿有事但说无妨。”
谢林跪地,继续说道:“臣要说的是太后之弟寒青,寒青他在江南肆意妄为,做了许多危害百姓的事情,请皇上查清责罚!”
“这……”皇帝为难,“这其中是否有什么误会?”
好似他一点
都不怀疑寒青的真心。
“皇上,我等已经查明,寒青仗着自己是太后之弟,借着太后的名义,做了许多错事,若是现在不惩治他,以后他怕是野心滔天啊!”又有一位大臣出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