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听了我的话脸上的表情变得僵硬起来,我没有继续说下去,因为我说的这些话可能对于一个女孩来说冲击实在是太大了点。
我和可可回到了我们的老地方,这地方我和小江一起住了一个多月,在走进这栋房子的时候我觉得有些不舒服,尽管这些年的雇佣兵生涯让我已经变得心冷手黑,可我还是会觉得不舒服。
走进关了梁泽的妻子和孩子的房间,女人看见我的时候眼神变得很可怕,她无法说话,因为她的嘴塞着东西,我看着梁泽的妻子,又看看那个孩子。
可可说她有事离开了,当她傍晚回到这里的时候我正坐在一楼的沙发上看电视,可可上了楼,过了两分钟后她飞快的跑下来:“陈麟,你干了什么?”
我头也没抬的道:“什么?”可可冲到我面前咬牙切齿的道:“你杀了梁泽的妻子也罢了,可那孩子,可那孩子!你怎么下得了手?”
我指了指她:“如果我是你,现在就应该去把上面的床单给毁掉,然后把这件事给忘记。”可可咬着牙狠狠的看着我,突然扑上来对我又抓又咬,不过我一只手就把她按在了沙发上,她的愤怒可帮不了她。
“畜生,魔鬼!”整整半个多小时,可可对我用尽了这世上一切能骂人的词汇,只要我放开她她就会像一头发狂的母老虎一样冲上来试图打我,虽然这头母老虎确实长得漂亮了点。
最后她终于筋疲力尽,躺在沙发上头发一团糟得哭得很伤心,我能理解她为什么这样,当她看到楼上那房间里的床单上的那些血迹的时候,她会这样我很理解。
稍微有点良心的人都无法接受有人会枪杀一个孩子的,至于我有没有良心,那只有天晓得。
我坐在沙发一边默默的抽着烟,电视机里放着时装秀,一个个的美女在台上走来走去,我看着那电视机上花枝招展的美女们,心里却在想着自己所做的是对还是错?
也许当我年老的时候,会有一个青年找到我来报杀父之仇,也许此刻在某一辆车上,有人正在心里不断的诅咒着我。
不管怎么样,有些事情做了就不能回头,也不能后悔。我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杀死小江让我心里产生的压抑感因为这件事似乎减轻了一些。
可可终于从沙发上爬了起来,她上楼去,我听到了她在打扫房间的声音,我在心里叹息了一声,其实我很抱歉要她承受这些。
克勒莫家族依旧追杀我,但是可能因为黑手党教父的施压,雷蒙多的死虽然扣在了我的身上但却没有报警,我在一个晚上离开住的房子,来到了罗马城区的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