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文官队列里头走出来的,显然就是凌义渠,他是这大明史上有名的言臣,最擅长的事情,就是直言不讳,也是因为这个,当年在崇祯年间,他可谓是被贬官无数次。
而也是这样的性格,让他在官场上头起起伏伏,到现在也没有一点儿长进的地方,不过,崇祯并不讨厌他,只是觉得这人锋芒太露而已。
但这赫然也是一件好事,之前的崇祯也许听不惯太多的坏话,但是此刻的崇祯,却是一个精通上下五千年历史的现代人。
“你是说这个,凌爱卿,最近朕也是想和你好好说这个事情,其实吧,这个天香楼,和朕也是颇有往来,故此,本想之后再和大家说一下这事情的。”
崇祯帝并不着急解释,天香楼显然是关乎国之大事,故此,也是需要保密来,而也是如此,他摸了摸自己的衣服,随之,不知道这事情,该从哪里说起。
而这下头的凌义渠,也不是个呆子,听见这陛下都那么说了,也是明白了其中的深意,即刻弯下腰来,随后对着崇祯继续说了一嘴巴子来。
“陛下,是老臣愚钝,不知道这事情居然是出于圣上,故此,触犯了龙恩,是鄙人的失职。”
“哎,无碍,之前朕也是想和满朝文武好好商量这档子事情的,但是此刻,显然还有大顺的使臣在,故此,俗话说得好,家丑尚不可外扬,对不对,既然是我们自己朝堂的事情,那么也要等人走了才行。”
崇祯帝说完这话以后,这朝堂下头的人,倒也是一个个面面相觑,随之,心头也是有那么一丝儿的预感,显然,这暴风雨来临时,终究会有一些宁静的气氛。
而也是如此,大家开始揣测,这崇祯帝在最后说的那一席话,到底里头包含了什么样的意境,是不是已经表明了他想要重新给这朝堂洗一洗牌?
也是如此,这退朝以后,所有人也是聚在了一起,开始谈论起这个事情,在大明末期,显然,政党就是他们的代名词。
从东林党派,到后来的阉党,再到后来的东林党派,显然这朝堂之上,每一次的变动,其实都是由陛下发起的。
“你们说,陛下最后说的话,到底是个什么意思?这天香第一楼,如果真的出自于陛下的手笔,那么他的招纳将士,谋臣,其间又是为了什么?”
“想来,应该是要废除东林党派。”
这人堆里头,不少人还是有些东林党派的影子在其中的,虽说,之前崇祯帝将京城那些东林党派铲草除根了去,但是,多年的科举制度,成为了这群当官人的暗性纽带来。
也是为此,在提到东林党派的时候,大家的额头上面,又出现了几道冷汗,特别是那些曾经考试时候,是由那东林党派人监考的进士官员,更是吓得哆嗦。
“废不废除东林党,其实之前大家就已经看到了,党派制度这些东西,显然都是因为陛下而存在的,现在,陛下显然也知道了东林党派存在的不好,故此,才会有这样的想法诞生、”
历史上,崇祯在位十七年,可以说,这政治上头,都充满了党派争斗的痕迹,那个毛文龙,那个袁崇焕,其实说他们死得冤枉,也不冤枉。
也是如此,在这朝堂之上幸存下来的人,比任何人都看的清楚,他们都知道这党派存在的矛盾,当年,崇祯是因为没有了办法,故此依附了这东林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