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想找到他们,既然警察来了,那么他们均是留了案底之人,找到他们并不难。
仅仅是关几年,十几年,怎么够呢……”
江遇白轻声道,眼神凌厉。
阿白说的对,他是无辜的,但他是原罪,母亲于他,他可以恨她,却不能弑母。他想要做一点事情,让自己心里觉得好受一点的事情。
“江遇白,勿要伤人性命。”
予白沉默了片刻,最终说道。
她好像都没去看那七个混混最近过的怎么样了,过的不好是肯定的,有多不好就未可知了。
“阿白,当初,那七个混混,他们怎么样了?”
江遇白忽然问,他想听予白怎么做的,刚好予白正打算看。
“嗯……为首一人,一日至家中,挂于墙上的菜刀忽然落下,鼻子,下颌,肚子,脚,鼻子削一半,下颌一刀,肚皮一口,缝了三针,断一脚趾。
第二人,有未知毒虫自东南而至,咬之一口,生死未知,家中无钱财医治,已挪至家中无人照看……”
予白一个一个的说着。
江遇白听着,这些人心里一定很憋屈。
因为他们的不行明显看着不似人为,不能责怪旁人,便只有怪自己时运不济。
“阿白,为什么,他们会这样?”
“江遇白,因本尊。”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予白并没有解释太多,江遇白也知,予白不欲多说。
“嗯。”
抱着怀中人,她的身上有一抹极淡的冷香,令人沉静下来。
予白任由他抱着,只当他是个小孩,需要寻求安慰。
江遇白需要用多久走出,用多久去重新对待江母,处理他和江母之间的关系,予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