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年看上去应该是收了不少虐待,这是容慎的第一个想法。
可聂桦言却不这么认为,她看得透彻,这红衣少年虽然嘴上尖酸刻薄,但能让他住在自己的屋子里,还给他吃粥,可见红衣少年还是待他不薄。
白衣少年将放在自己眼前的那碗粥一饮而尽,道:“这样你满意了吗?”
说完他便要躺下,可凌焰却一把扶住他,道:“别总躺着,起来跟我说说话,你一直躺着对身体有损。”
少年嘶吼道:“说话?你和我之间有什么可说的,难道要我跟你谈谈你是如何杀了我妻子和族人吗?”
红衣少年一把捏住他的下巴,怒火中烧,道:“我说过,不准你在提起那个女人,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是不是?”
白衣少年一副赴死的模样,轻笑一声,道:“我提起又如何,想让我闭嘴最好的办法便是杀了我,你为何还不动手?”
聂桦言清楚地看见,那红衣少年眸色发红,一副怒火中烧的样子。
看来这少年是触碰到了他的逆鳞,,
“我自然有更好的办法对付你。”
红衣少年说完便低下头吻了下去,伴随而来的则是白衣少年的一阵抵抗和喉咙里的呜咽声。
聂桦言下意识退了回来,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
这人还真是……身体力行。
聂桦言在退出来的一瞬间,瞧见容慎也透过那个小洞往里看去。
她一把拉开容慎的身子,大抵是有些着急,险些将容慎按倒在地上。
容慎愣了愣,他看的那扇门和聂桦言看的是两扇门,红衣少年正好挡住了那白衣少年的脸。
故而,他根本就没有瞧见那里面发生的一切。
他见聂桦言惊慌的样子,便拉起她的手,写道:“怎么了?”
那人的手指在聂桦言掌心划过,那痒痒的感觉一直麻到了心里。
她这才明白过来,自己刚才也是像这样在容慎手上写字的。
她忽然明白了,那人为何红了耳朵,又为何不敢看她。
这简直是撩人的很。
见她不回答,容慎便要偏头去看。
聂桦言赶紧捂住他的眼睛,写道:“别看。”
直到那人点点头,她才松开覆在容慎眼睛上的手。
此时看不看也没什么分别了,那屋子里传出一阵羞人的沉重呼吸声,接着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这一声耳光声把聂桦言吓坏了,这个凌焰竟然还打青鸢么?
她有点儿愤怒就又凑过去看,床上那少年的白色衣衫已经有些大开,露出白嫩的皮肤。
这这这……
欺负人竟还打人?
聂桦言最是讨厌这种暴力男了,刚想发怒,她这才发现那红衣少年的脸上也多出一个五指印。
原来是红衣少年被打了。
红衣少年面上并没有多生气,表情也是淡淡的,道:“是你自找的,你知道我对你的心思。”…
说完,那红衣少年便一挥袖子,白衣少年的手便被一条捆仙锁绑了起来。
红衣少年捏着白衣少年的下巴,声音略带沙哑,道:“别想着自尽,否则我连你的尸体也不放过。我还要将你族人杀光,将那个不知廉耻的女人的尸骨挖出来,喂野狼。”
“不要,你……唔……”
话还没说出口,那少年便被吻住了,所有的话都被堵在喉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