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傍晚，林昊开车给李未晞送回了家，然后也回家去了。

李未晞告诉他，她离开的这件事，千万不要告诉沈清凡，他也答应了她。

但，让他最想不通的是沈清凡为什么要开除李未晞？

按道理来说，他沈清凡能坐上今天的位置，绝不是那么简单的。

他不可能被那些人蒙蔽双眼，也不可能听信了那些人的话。那，这又是为什么呢？为什么会开除李未晞呢？

这一切看起来没那么简单。

的确，在李未晞气冲冲地离开后，他又开除了丽萨和市场部总监。

原因很简单，她们才是泄露企划书的人。

“沈总……您？”丽萨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怎么了？”他冷冷地看着她，又顺带扫了一眼市场部总监。

“您……为什么要开除我们？”

“嗬嗬，为什么？你们心里不清楚吗？”沈清凡转身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像是在审问犯人一样，“你们真的以为我瞎吗？还是……就你们的小伎俩，你们能骗得了我吗？”

她们面面相觑，眼神里透出一丝的迷茫。

“企划书是丽萨拿走的对吧？那天是周一，下午李未晞正好不在，那天她提前给自己放假了。”

“您……？”丽萨瞬间脸色惨白。

“嗬嗬！办公室里没有监控，但不意味着我不会在某个你们看不见的地方安监控。”

“还有，那李总的电话你轻而易举就打过去了，而且你每说的一句话，他几乎都知道下文。难道你们不是串通好的吗？”

“何况，李未晞她是个有社交恐惧症的人，不会轻易和别人交往。而且，她也看不上那些功名利禄。”

沈清凡每一句话都几乎在刺痛她们两个人。

“那……沈总为什么还要开除李未晞？”市场部总监问道。

“这个就和你们没关系了。”沈清凡扫了她一眼，“你们现在立刻马上去办离职手续。”

在她们看来万无一失的事情，对沈清凡来说却漏洞百出。

“沈总，难道就这么狠心吗？”丽萨猝不及防地冒出这一句话。

“狠心？丽萨，你跟了我这么多年，不会不知道我是什么人？”

“嗬！跟了沈总这么多年，还真不知道沈总到底是怎么想的。”

沈清凡没有再说话。

“难道沈总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要帮着陷害李未晞吗？”

沈清凡瞥了她一眼，“想说你自然会说的。”

“还不是因为李未晞！”在一旁的市场部总监抢先一步。

“嗯？”他挑了挑眉梢。

“她说的没错，都怪李未晞，要是没有她，我们……”丽萨欲言又止，“自从她来了以后，全都变了！我跟了沈总您这么多年，竟然不如一个刚来的她？凭什么她能和您在一起办公，在同一间屋子里，我就不能？”

沈清凡没有说话，反而继续听着她说。

“上次去北京出差，论资历论经验都应该我先去，可凭什么她李未晞捷足先登？她去不成了，您才让我去。那我又算什么呢？替补？”

“而且，她每一天几乎都在摸鱼划水，一点实质性的工作都没有做。凭什么她能这样尸位素餐？”

……

“所以，就是因为这个？”沈清凡漫不经心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