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若把这个欺软怕硬的脑残放了。
这湿蚺琴,平时看禾若不吭不哈的,长得又看似柔弱,就以为她脾气好到可以随意坑害。
禾若打了她一顿就夹着尾巴逃跑,这种变态,禾若打她都觉得是脏了手。
禾若关上门回来。
南譞微笑看着禾若说:“痛快了?”
“嗯!”
“娘子,不生气了就回房补觉吧”。
这小娇妻,气的一夜没睡。
不让她打这一顿,估计她得气出内伤来。
怂怂、宝宝可是禾若当成孩子来养的。在家里,地位仅次于南譞。
敢毒害禾若的狗,打她都是便宜她了。
这边正要关卧室门睡觉呢,那边就是“哐当”一声。
似乎是有重物砸在了大门上。
一个破锣嗓子开口大骂。
“哪个龟孙打我媳妇了,滚出来!”
“大家伙都来看看吧,养小白脸那个贱女人,她还误人子弟呢,她就是个不正经的破鞋,就应该浸猪笼。”
“她那个小白脸今天要轻薄我,我宁死不从,它们奸夫就合起伙来一起打我。”
嗲里嗲气的是湿蚺琴的声音。
她指着禾若家大门,“我们已经报官了,实相的就快点儿出来磕头道歉。”
街坊四邻都被这鬼吼鬼叫惊动了。
“这是干嘛呢?大清早的。”
小怂小宝冲到门口,隔着门犬吠。
“汪汪!坏人又来了!”
那湿蚺琴看人多了,干脆坐到地上打着滚撒着泼哭,哭的是雷声大,雨点小。
“你们都来看看啊,当小白脸的有好玩意吗。他们打人啊。”
“大家伙快看看我这伤,就是那软饭男强迫我时候打的啊……不活了,没王法了……”
南譞禾若面面相觑。
南譞指着自己:“我?小白脸?”
禾若说:“她还觉得你瞎,能强迫她?”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