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来寻你一起前去,你准备好了么?”
江颡微思,随后点头,“嗯,好了。”
江南歌看着他简单的着装,也知他是一个不喜铺张的低调人,便没过多要求,与他一齐出门去了大殿。
两人在路上也大致分析了目前的局式,所幸不谋而合。
欧阳墨则是去找了苏染,确认布置安排,并叮嘱他们一些注意事项才转而去了大殿。
“哼!族长生死不明,你们就在这里昭开什么继任大典,是何居心?”
“就是,这明摆着是趁族长下落不明伺机夺取族长之位!”
“……”
刚到大殿门外,就听到里面吵吵嚷嚷着,大抵的意思与江南歌的猜测也差不了多少。
“二公子,七小姐到。”
在侍卫的禀报中,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正走进来的两人。
有人目光期许,有人目光狠戾甚至是厌恶,但这都影响不了江南歌的决定与心情。
“诸位长老将领有话不防当面讲,在这大殿之上背论族长一事,欠妥。”
江颡在江南歌的暗示下开口,他知道,这是江南歌给他机会建立威信。
两人均未在族长之位落坐,而是在下一层的台阶上并肩站立。
“二公子被关禁室多年,自然不知道这其中的厉害关系,族印虽说是重中之重,但族长同样重要,老族长下落不明,而这里,却要在一个刚刚放江族的小丫头的唆使下举办什么继任大典,各位不觉可笑?”
说话的是一个长着大胡子的魁梧男子,看他的穿着打扮,应该属于第二代长老。
“十长老此言差异,方才就讲了,五族有个不成文之规定,只认族印不认人,老族长多年将丢失族印之事隐瞒至今,已属欺骗,现下即便他在此,也已没了做族长的资格。”
“呵!”
那十长老甩袖冷哼一声,“这是什么话?族印怎的到她手上的,诸位大多都心知肚明,偷来的也能当真不成?”
“是啊,四夫人当年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将族印偷走,现下你们却承认用偷来的印鉴继承族长之位,岂不可笑?”
江南歌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也不着急,独自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看他们辩论。
几番下来,她大概看出来了,以十长老为首的是持反对意见的一波,以大长老为首的是持认同的一波。
还有一波,看着双方争论,不出任何意见,他们是想观望,看哪方胜算大便支持哪方。
所以,眼下这是分了三波人,早知道这大典不会太平,可也没想到一下分子三波人,还真是让人不省心。
江南歌四下里张望着,没有看到欧阳墨的身影。
“他不是早就来了么?为何不见人?”喃喃自语,寻着熟悉的身影,但好一会儿都找到。
“诸位,正是因父亲现下没有音讯,江族却不能一日无人管理,大哥暴毙,母亲因小妹之死而精神溃崩,所以才有今日大典一事,但我们目的却是相同,都想江族能如往常般繁盛。”
“哼,说的好听,还不就是想坐上族长之位?当年二公子为了一个使女与族长和宗母放弃继承族长之词现犹如耳畔,现下却出尔反尔,如此之人,怎能继任族长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