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目负责人来的很快。

他进办公室后立刻看到总裁办公室的格局发生了改变，而当他看到文笙稳稳地端坐在另一张和季总一模一样的办公桌后面时，脸上的讶异都掩饰不住。

难怪韩媛媛会这么生气，不惜毁约都要给文笙一个教训，听说韩小姐以前还是季总的未婚妻来着，遇到这种事量谁也不会高兴吧？

“现在可以说了，这个项目到底怎么回事，lina那边为什么要毁约？”季霆渊有些不满那个负责人的眼神一直落在文笙身上，当即一挑眉头，十分不悦地开口。

负责人回过神来，赶忙回答：“之前季总忙着其他事务，这个项目一直是秦秘书和宋助理在负责，可能季总您还不太了解。公司新推出的这款女士手表，在研发和推广上花了很大的心血，付出的成本也颇高，经过市场部的慎重考察，觉得如果能让韩小姐代言这款产品的话，会给我们带来可观的热度和转化率，为集团再次创收！”

负责人表面是在客观地陈述事实，但其实这番话就能看得出来，他心里对韩媛媛代言这款产品已经有了很高的推崇，甚至连对季霆渊之前没有过问这个项目也有轻微的不满，只是没有明确地表现出来。

季霆渊却不买账，直接点明重点：“所以呢？这就是你们可以在没有确认合同正式签订前就擅自拨款的理由？现在项目出现问题，前期投入收不回来，还要找到我这边来要说法？”

这个项目是集团的重点项目，之前的进度都很顺利，市场预估的回报率非常高，如果项目一旦成功，预计会为集团带来一波巨大的收益。也因为集团高层都对这个项目很看好，导致项目负责人也被捧高了，在空中飘太久就容易被迷住双眼，负责人在来总裁办公室之前的态度还十分不以为然，现在被季霆渊追责，居然还很不服气。

“季总，基于之前和lina的良好合作，彼此双方已经有了良好的信誉，之前韩小姐也十分配合我们的各种宣传活动，这次如果不是您新来的秘书做错事害韩小姐受伤，我相信她们绝对不会轻易提出毁约这件事。”

“你说什……”季霆渊听这负责人的态度如此傲慢，当即就要发火，却被旁边的文笙给叫住了。

“季总，您先别生气。”文笙冷静平淡的声音传来，就好像往季霆渊的怒火上浇了一桶冰水，效果立竿见影，季霆渊立刻冷静下来。

文笙从自己的办公桌前走到季霆渊身边，然后才看向项目负责人：“我叫文笙，现在是季总的秘书，接替之前秦烟秦秘书的工作，不知道您怎么称呼？”

项目负责人不屑地看向文笙，他当然知道文笙，那个传说中被季霆渊包养的小情人，据说之前还和季总的大哥季远之有过一段恋情，是个为了利益不惜出卖身体的人。

“我姓何，是集团的项目经理，也是这个项目的主要负责人。”

何经理态度傲慢地冲文笙点点头。

文笙看到他那副表情，心中冷笑，悠然开口道：“原来是何经理，看您之前为韩小姐说话的样子，我差点以为您姓韩呢。啊，冒昧问一句，韩媛媛小姐是何经理的亲戚吗？”

之前的文笙一直在季霆渊面前假装乖巧，这还是他这段时间以来第一次看到她对谁展露攻击性，季霆渊安静看着文笙，眼底露出赞赏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