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忆寒确实没留手,他打小就是家里的混世魔王,后来还老是跟在黎景宸和季霆渊几人屁股后面转,身手更是受过专业培训练出来的,跟季远之这种温润公子就不是一挂的。
江忆寒的右腿因为从马上摔下来摔了个骨折,江忆寒就拖着残腿将季远之的肋骨打断了,再加外伤无数,尤其是季远之那张脸,已然被揍成了猪头,谁看了都要说一声好狠。
柳云沫接到俱乐部经理的电话,二话不说就赶来医院,当她看到季远之那一身伤的时候,真是心疼的不行,想都没想就过来找江忆寒算账。
没想到在门口的时候,正好听到江忆寒在那边嘚瑟。
“你这么年轻一小伙子,怎么这么恶毒啊?我们家远之哪里招惹你了,你就要对他下这么重的手,若他真有个好歹,你赔的起吗?”
柳云沫眼睛好似能喷出火来,恶狠狠地瞪着躺在病床上的江忆寒。
江忆寒起先还有点愣,但他很快就认出柳云沫是谁,当即嗤笑一声。
“我恶毒?他让人找我茬,害我从马上摔下来他不恶毒?就你儿子金贵,老子他妈这条腿还折了呢,你们赔得起吗?”
柳云沫却说:“你自己从马上摔下来关我儿子什么事?你不能因为跟他有私怨就恶意诬陷他吧?我都问过经理了,明明是你们自己的骑术不行,这才惹了马发狂!”
江忆寒都快被气笑了,当即狠狠拍了下床铺,把一旁给他上药的医生都吓了一跳。
“哪个眼瞎的经理说的,你敢把他叫过来跟我当面对质吗?操!季远之还是不是个男人啊,这么大个人了,惹了事不敢自己出来解决,还回家找妈妈告状,可真是有出息!”
“你!”柳云沫被江忆寒这番话给怼得说不出话来,气得心口发疼。
江忆寒眼睛一扫病房里的众人,又道:“我们这边所有人都看到了,是他唆使他的下属先对我们下的手,再说,他害的还不是我一个人!不止是我,还害我们的客户脑袋都破了!要是我的这些贵客出了什么意外,你们季家又打算拿什么来赔!”
江忆寒的话说完,其他人也纷纷应和,都用谴责的目光看向柳云沫。
文笙的下属大多都是外国人,西方特征都很明显,他们的不是很好,所以附和江忆寒的话时,大多用的英语,偶尔会夹杂一些,柳云沫听不太懂,但她还是能感受到众人对她的排斥。
她脸上一红,还要嘴硬:“你的客人肯定站在你这边帮你说话,但你以为你们人多就能胡乱编造事实了吗?”
“够了吧,事实摆在眼前都不肯承认,还打算把屎盆子往别人头上扣。这么多年过去,你们母子的行事作风还是这么的惹人讨厌。”
方才柳云沫急着跟江忆寒理论,也没仔细去看房里都站着谁,直到旁边传来一道冷漠的男声,她才惊觉季霆渊居然也在这里!
而在他身后站着的,赫然就是好久没见的文笙!
她从小看着文笙长大,尽管三年没见文笙,对方的气质和过去截然相反,她也一眼认出了对方,然后脸上闪过一抹惊异。
“你……笙儿,你也在这里?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