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川赶到陆家的时候,陆欣怡正躺在床上,听着门外的声音,故意装作一副憔悴虚弱的声音,“寒川,是你吗?你进来吧。”
他当然知道她是装的,之所以装装样子来看她,是因为现在还不是和陆家撕破脸的时候,他需要堵住陆家人的嘴。
这几天关于那天家宴上发生的事闹得沸沸扬扬,陆欣怡忍了好几天,终于忍不住要讨个说法。
“寒川,那天陆家家宴上江烟说的事是真的吗?”陆欣怡小心翼翼问道。
闻言,傅寒川手上一顿,抬眼看着她,眼神平静地反问:“如果是真的呢?”
陆欣怡似是被噎了一下,心里气的要命,忍了好久才将怒气忍了下来,作出一副受伤的样子,哽着声音:“寒川,你怎么突然这样了,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好?”
“与你无关。”
“那你为什么到现在还要和江烟纠缠,却不愿意和我在一起?我才是你的未婚妻啊。”
傅寒川面色淡淡地回道:“订婚时我跟你说过的话,都忘了?”
“我”陆欣怡怔住,她怎么会忘?那么无情的话,她当然不会忘记!
那时候的陆欣怡还沉浸在和傅寒川订婚的喜悦当中,这个位置她想了十年。可是傅寒川却沉着一张脸,面无表情地对她说“傅太太这个位置会有很多人想做,你想做稳一点,就要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原本的喜悦被这样一句无情的话击得粉碎,陆欣怡当时就哭了。
傅寒川却冷漠地走开了,连半句安慰的话都没有。那时候的陆欣怡觉得,傅寒川真是一个冷血无情的人。
他要是对所有人都这样也就罢了,偏偏他对江烟是特殊的,五年前两人就纠缠不清,五年后回来还是勾引地傅寒川目光一直追随着她,她气不过。
尽管陆欣怡知道,傅寒川只是想借陆家的地位稳固自己的势力。
赤裸裸的利用,但是陆欣怡还是很开心,那时她天真的以为可以用时间来积累感情,让傅寒川慢慢喜欢自己。
可是五年过去了,傅寒川依旧对她不冷不热,甚至连这一次单独见面的机会,都是自己装病得来的。
陆欣怡表面上脸色淡定,实际已经恨不得把牙咬碎了。
怎么可能不嫉恨,那个又穷又土的乡巴佬,从小就受男生的喜欢,总是可以轻易得到自己费尽心机也得不到的东西
傅寒川在卧室待了十分钟,低头看了看表说:“我还有点工作要处理,你休息吧。”
到了深夜,傅寒川都没有从书房里走出来,陆欣怡换了一套及其性感的睡衣,薄薄的一层纱,挂在身上,喷了点魅惑的香水,在镜子前转了两圈,她对自己的身材还是十分自信的,她就不信一会儿傅寒川不会心动。
陆欣怡摇曳生姿地走向书房,手中还端着一杯红酒,但明显醉翁之意不在酒。
抬手敲了敲书房的门,里面传出低沉的声音:“进。”
“寒川,这么晚了还没结束吗,工作明天再做吧,这是爸爸刚从欧洲带回来的红酒,尝尝吧。”
傅寒川头也没抬:“放在这,你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