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段心阳气急败坏地解释:“盛季铭你别胡说八道,我没有偷摸你也没有偷亲你,我也没那么下流!”
“瞧你这副气急败坏的样子,不会是第一次干这种坏事吧?”
“我没有!”
“当初跟盛置在一起的时候,有偷摸或者偷亲过他吗?”
“没有没有!”
“真没有还是假没有?”他突然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眼底的邪肆敛去,换上一本正经的神情。
“……”段心阳被他突如其来的转变怔了一怔。
心想他干嘛像审犯人一样盯着她,仿佛只要她说错一句话就会将她生吞了似的。
“说话啊。”他逼问。
“我……真没有。”
“我不信。”盛季铭摇头:“你跟盛置交往了有一年多吧?怎么可能没有。”
段心阳被他质问一阵无语,渐渐反应过来了。
先不说她跟盛置早就是过去式了,他凭什么用这种口吻质问她?就算要质问也应该由辰少质问吧?
没好气地将他的手掌推了下去,道:“盛季铭你是不是有病啊?我跟盛置交往了多久,有没有亲过关你什么事?”
看到她脸上的怒容,盛季铭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有些过激了。
她现在怀着孕,而且胎象极不稳定,自己不应该惹她生气才对。
“开个玩笑,干嘛这么认真。”他表情一缓,脸上露出微笑了。
“……”段心阳没好气地推了他一把,道:“我觉得一点都不好笑。”
不但不好笑,还很无聊。
“算了,既然开不起玩笑,那就继续吃东西吧。”盛季铭重新舀了一勺粥递到她嘴边:“张嘴,一会冷了。”
段心阳无语地睨着他。
这家伙还真像只变色龙,一会甩冷脸,一会又笑的如此迷人,简直捉摸不透。
真不知道他之前那些女朋友都是怎么忍下来的。
为了尽快结束这种近距离的相处,她乖乖将他碗里的粥吃完。
吃完粥,她准备下床去洗手间,被他一把摁住了:“你要干嘛?”
“上厕所,怎么?你这也要亲自帮我?”
“医生说你不可以下床。”
“所以呢?”
“这里有工具。”盛季铭从床底下掏出一只尿壶,一本正经道:“你有什么需求就在床上解决。”
段心阳:“……”
她看了看尿壶,又看了看他,忍着尴尬道:“盛季铭,医生只是让我别下床乱跑,没有说连洗手间都不能去。还有,我是你嫂子,就算要在床上解决,你是不是应该回避一下?”
“我担心你一个人解决不了。”
“那能不能麻烦你帮我请个护士?”
“你以为这里是盛家的医院吗?护士还管你上厕所?”
“……”段心阳有点急,不想跟他废话那么多,沉声道:“我要下去上洗手间,你给我让开。”
“段心阳,你觉得你的命令对我有用?”在事关她身体方面,他根本没打算妥协。
俊美的眉稍微微一挑:“如果你不想留住这个孩子,直接让医生将他打掉就好了,用不着用这种方式来伤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