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
邵遥暗暗地抽了抽嘴角。
这孩子小时候居然喜欢棺材木……
不过,他说的这种玄墨木,包括那木料的性状与纹路,她倒是从没听说过,也没见过。
想着,女人不禁悄悄地紧了紧指尖。
害。
就很想摸一摸。
仨人继续往里走着。
每路过一件文物,白靳便要抑制不住地惊呼一声。
“这是皇弟的玉骨扇!”
“这不是皇弟妹的红玉流苏禁步么!”
“这是太子抓周礼时,寡人赐予他的象牙狼毫笔!啊,虽然只剩下笔杆了……”
“……太子?”
听得他不经意脱口的一个称呼,邵遥不禁意外地皱起了眉头,“你不是说,你登基十八日就驾崩了,无后无妃么?”
“啊,是这样的,邵遥小姐!”
白兆堂赶紧给解释着,“老祖宗继位后久病不愈,便过继了胞弟白忻之子白沂立为皇储,这位皇储就是传说中的那位云罗承宗了……”
“白董事长,你知道的还真不少啊。”
闻言,邵遥不禁微微眯了乌眸,好笑地斜瞥向他。
瞥得老爷子又是一身冷汗,忙继续辩解:“邵遥小姐!您也知道,我们白家老规矩真的很多……当年我也不是故意要瞒着这些,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