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云鼎笑了两声,说:“自然是不敢的,可是,您总得让我晓得您能做些什么吧?”
韩沧城缄默上去,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些讪讪然地说:“我从十二岁的时分便作了太子伴读,四个人明明都是同一个徒弟教的,我偏偏学不好那些诗词文章,甚至连事先才八岁的你都比不上,只要骑马射箭我学得最好。事先我很快乐,我想太子未来也不能只需求耍笔杆子写文章的人吧?到时候他们去朝堂上帮皇上说话写文章,我就帮皇上领兵打仗,到了如今,皇上也登基半年多了,我才发现那些骑马射箭之类的功夫皇上用不上,他要的是能在朝堂上帮他出谋划策的人,我……什么都做不了。”
“都尉大人又何必妄自尊大呢?”韩云鼎笑笑,说,“养兵千日,用在一时,只是暂时还到机遇罢了,再说,皇上不是让你来找我了吗?皇上总不能够就是让你来跟我聊聊天,谈谈心吧?”
“所以我来问你啊!”韩沧城瞪着韩云鼎,说,“你究竟要让我做什么事情?”
韩云鼎周围看看,丫鬟小厮们都退到致远斋里面,只要一个南宫月守在桥头的假山旁边,便将“神弩营”的方案轻描淡写地跟韩沧城说了。
韩沧城听完后怔忡了一会儿,像是有些匪夷所思,但他没有立刻说话,而是重复地思索此事的可行性,过了一会儿突然一拍大腿,说:“好,太好了!弄一个神弩营,神不知鬼不觉地就把那些不听话老臣们拾掇了,免得皇上总头疼万分!”
韩云鼎有些讶异,她只说了皇上命她担任神弩营的事情,却没有泄漏孟胤运的目的,而这韩沧城要么就是太理解孟胤运,要么就是太聪明。她前还以为韩沧城这种直肠子的人会不喜欢这些诡计多端呢,她笑着说道:“韩大人赞同此事,那自然是是好不过了!”
“既然皇上都启齿了,我有什么不赞同的呀?”韩沧城有些讪讪然地说,“你就说吧,我可以做些什么事情?”
“做什么倒还不要紧,最重要的是……”韩云鼎笑了一下,向韩沧城说:“此事目前只要皇上晓得,你晓得,我晓得,还请韩大人万勿泄漏给第四个人知晓。”
韩沧城郑重地点点头,说:“我虽然只是一个粗人,但还晓得轻重,你担心,此事我就先咽到肚子里,连个屁也不会放一个。”
异样都是一个太傅教出来的,其他三人不说温文尔雅,那也是谦恭有礼的,怎样教出韩沧城这么粗俗的人来的?韩云鼎倒不是厌弃他,其实他这样的比一肚子花花肠子的人好相处多了,但是,皇宫和公主府怎样也不像能养出他这种人的中央啊!韩云鼎心里腹诽着,同韩沧城说:“既然要组建神弩营,最重要的第一是人,找人不难,成绩是哪里去找那么多靠得住的人?第二是场地,那么多人我们要把他们藏到哪里去?第三是我们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做到这些事情?”韩云鼎叹息了一声,说,“万事开头难,如今我这里也是没有什么眉目。”
韩沧城抬头想了一下,问:“需求多少人?”
“最少要三千人。”韩云鼎答复。
“这个容易……”
韩云鼎打断了他的话,说:“都尉大人,这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的,万一招来那么一两个不顶事的,没几句话便把我们的音讯泄漏出去我们岂不是白费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