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绛觉得,她这次不属于任性,只是情绪有些失控。
她渐渐停下脚步,靠在转角咖啡店的墙上,看了一眼玫瑰花,又将眼神放向远处。
双眼酸涩,她和沈清辞结婚三年,没什么感情基础,也没有话说。
有时候,能在房子里一起待一天,没有一句话,但也不感觉尴尬。
他只是因为,她爸需要一个接班人,一个能救沈氏集团的人。
她的存在,只是为了这个接班人的身份,名正言顺,仅此而已。
长绛喃喃自语:“所以我现在到底在干什么啊。”
可现在她爸爸已经去世。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也去世了,开荣市副市长去世,可是他的妻子,长绛的后妈,呵!过的可是无比逍遥。
好像只剩下沈清辞,她自嘲一笑。
他?也不属于她。
不自觉间,沈清辞已经靠近,她的失魂落魄,他看在眼里。
沈清辞抬起手,却又无力的垂下。
两个人都沉默着,沈清辞低着头,声音低沉又夹杂着苦涩,“我送你回家。”
刚才仿若静止的时间倏尔破碎,长绛想立刻扭头离开。
沈清辞还是攥住了她的手,胃疼还在持续加剧,。
时间静了几秒,长绛开口,
“给一个解释。”
沈清辞轻笑一声,声音晦涩难明,
“你不信我?”
“呵”长绛后退半步,猛然甩开他握着的手。
有多少次是这样了,长绛记不清楚了,此刻,她只想逃离,长绛戴上酷酷的黑色头盔,骑着机车,在市中心的公路上风驰电掣。
而沈清辞的车就在一旁紧紧的跟着,同样驶的飞快。
“神经病啊,开这么快!”路人骂道。
突然一个大货车迎面而来,长绛急忙躲避,虽然急迫,但她有信心擦肩而过,但在沈清辞的视角看来,要相撞了!
沈清辞着急的声音在空中回荡,“长绛!”
他的视角里,长绛撞上的时候,他只有一个念头,一起死,也不错。
关于那天的回忆,长绛刻骨铭心,
“唉~那小轿车都钻进大货车底下了,压的粉碎,那叫一个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