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玫上午在医院坐了半天,下午跟医生交代几句,就赶快回了公司,
开车的助理偷瞄了一眼后车镜里面老板的表情,那种喜笑晏晏的样子,活像年轻了十岁,助理暗自在心里好奇病房里的是谁,可惜吴玫连门都不让他们进,那便更让别人好奇。
不是和公司那当红谁谁才在一起半个月不到,有钱人就是不一样。
小助理心里演剧场,手上却是熟练的在开车。
趁着陈缈出去买饭,沈清辞用另一只没受伤的手在枕头下面摸出了一个平安符。
观其外貌,绣着繁琐的花纹,倒像个精致的福袋,看着年代有些久远了。
他不自然的握紧手中的平安符,那双始终平淡无波的眸子,真真切切的落入了几分疑惑,就像是一幅面无表情的美少年油画突然鲜活起来。
一向思绪分明的脑子的就一个念头,
长绛这是……什么意思?
偷亲他,还送他平安符,
送他到医院的时候,那一颗颗滚烫的泪滴砸的他不知所措,他不知道怎么办,索性装晕。
哽咽破碎的语句化成一叠叠赌桌上的赌注压在他心上,沉甸甸的分量。
更别提半夜趴在他床前,怕打扰他睡觉似的轻轻的说了很多话,沈清辞迷迷糊糊的也没听清,就记得最后时,她拿了这个东西塞他枕头底下了。
他的脸有那么吸引人吗?
还是有所图谋?
人们总是对于未知的事物报有一定的怀疑和恐惧。
而沈清辞更倾向于猜测它的性质,进而评估,如果它变成一把利刃,带来的损害,这是商人的天性。
陈缈买了饭推门进来,她穿着浅紫色的衣服,整个人看起来气质很不错。
“清辞,看我买了什么好吃的。”
“买了什么?”
沈清辞看着饭桌上的菜,轻微的皱了一下眉,又不着痕迹的松开。